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把這個問題直接拋給了呂鎧。
電話那頭的呂鎧沉默了一下,然後說:“我這人不喜歡說謊,也不喜歡吹牛,其實你的出現,是我沒有預料到的,我一直以為你會在學校了裏按時上課下課,按時吃飯睡覺……沒想到你居然進入認識了淩少,而且還在本色成為了淩少的左膀右臂。”
說完這話後,電話那端的呂鎧歎了口氣,然後說道:“你是我弟,我會努力讓你安全,保護你的,至於棋子一說,嗬嗬,隨你怎麼想,我隻能說如果不想再這行幹,在學校好好讀書就行。”
呂鎧似乎是有些生氣,這我能夠從他說話的語氣中聽出來。
等呂鎧說完這話,我開口道:“哥,不是你想的意思,我隻是問一下,上次被人追殺,如果不是你出現,我早就命喪黃泉了,我信你,我這條命都是你的。”
“你是我弟,對於你,我不可能不管不問!”
“嘀嘀嘀………”
不知道為什麼,呂鎧說完這句話之後掛斷了電話。
我將手機裝回了口袋,轉頭朝著周圍看了一下,隨即離開圖書館後,朝教學樓奔去。
在去教學樓的路上,突然身後行駛來了一輛車。
車子行駛在我的右側,開的速度跟我走路的速度差不多。
其實我開始並沒有注意到那輛車子,而是那輛車在我麵前按了一下喇叭,把原本在那裏愣神的自己,一下給叫了起來。
我轉頭朝著你那輛車子看了去。
就在此時,駕駛座邊車門的窗戶慢慢的降落了下來。
我看到了一張無比惡心的臉。
沒錯,就是刀疤那孫子。
刀疤車子行駛的速度跟我走的速度差不多。
車窗玻璃慢慢的降落下來後,刀疤衝著我冷笑了聲,然後說道:“呦呦這麼巧啊。”
那小子的臉上充滿了敷衍、不屑、還有自大、輕狂。
我用眼睛瞄了一眼刀疤。
他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服,原本長長得頭發現在已經剪成了短發,有一節笑拇指那麼長,整個人看著比以前精神多了。
但是刀疤那張臉,麻痹的越看越來氣。
等我停下,刀疤的汽車也停下了。
當然車子隻是停了下來,而沒有熄火。
發動機的聲音轟鳴的響著,整輛車在車子路上慢慢的震動著。
刀疤衝著我邪惡的笑了一下,然後又說:“現在你跟你女友是不是恩愛的很啊?”
說完這話,刀疤的眼睛裏泛著邪惡的目光,嘴角上揚的弧度,在臉上勾勒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
聽到刀疤這樣說,頃刻間我愣在了那裏。
怎麼會這樣?
難道說關小舟的改變跟刀疤有關?
想到這裏,我徑直朝著刀疤的汽車走了,皺著眉頭然後對刀疤喝道:“你剛剛在說什麼?”
刀疤嗬嗬冷笑一聲,然後重複了剛剛的那句話。
“現在你跟你女友是不是恩愛的很啊?”
再次聽到這句話,我火冒三丈!
其實我曾經也想過刀疤會害關小舟,但是我沒有想到想會這個麼快。
走到靠近車座那那扇車門前,我抬腳衝著汽車的車門踹了一下。
我大吼道:“你麻痹的,你說什麼?”
刀疤輕藐的撇了撇嘴說:“我說的什麼,隻要你不是聾子,應該聽到了。”
我睜大眼睛瞪著汽車刀疤,罵了句髒話後,我伸手想要透過打開的車窗去抓刀疤。
但是刀疤這個時候踩了一腳油門,將車子開走了。
看著汽車開走的背影,我指著那兩車子罵道:“刀疤,你他媽的就是一個狗娘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