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痛如刀絞,難道……
不……
不可能!
刀疤為什麼會提這家這件事兒?
我不希望關小舟被刀疤毀掉。
腦海亂作一團亂麻,原本以為跟關小舟的事兒就那樣斷了,但是沒想到刀疤會提起這件事兒。
或許刀疤這樣說隻是想要激怒我,畢竟我和關小舟鬧掰這件事兒,很多人都知道。刀疤從別人那裏聽說,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兒。
原本想要對關小舟的改變選擇不管不問的自己,心一下又緊繃了起來。
但是呢,關小舟就是不說,那我該怎麼辦?
去找關飛……
麻痹的,現在關飛也不知道怎麼了,一下變得這麼孫子了。
默默走到教學樓前,我打電話給了龍軍。
估計這個點龍軍還在睡覺,畢竟ktv是晚上才上班的。
打了兩個電話,龍軍那邊才把電話給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龍軍睡的迷迷糊糊的問:“喂……什麼事兒?”
我對龍軍說:“找人幫我查一下刀疤現在住在哪裏?”
龍軍在電話那端哦了一聲,然後問我:“到底怎麼了?”
算上這一次,我也就見過刀疤幾次麵而已。
但是每一次見麵,我都恨不得把刀疤那孫子抽筋、扒皮!
現在我對刀疤的恨,可以用恨之入骨來來形容。
沒錯,有一種恨也是刻骨銘心的。
聽到電話那頭龍軍的話。我說:“那小子惹到我了,我要報複。”
這個時候,電話那頭的龍軍似乎比剛剛清醒了許多。
他在電話那頭說道:“我對刀疤頭同樣也是恨之入骨。”
說到這裏,龍軍在電話那頭打了一個哈欠。
打完一個哈欠後,龍軍說:“其實我也想過辦那小子一次,也派人調查過,不過那小子好像是住在三爺的家裏。”
聽到龍軍龍軍這話,我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兒。
就是那次巫山的壽宴宴會上,巫山曾自己說過刀疤是他幹兒子。
電話那端的龍軍說完這話後,然後深深的發出了一聲歎息:“如果不是那小子在巫山家裏住,我早就辦他了。”
“而且,我感覺淩少的死,我應該跟巫山有關。”
從龍軍嘴裏人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我也是大吃一驚。
我一直以為龍軍再也不願意提起關於淩少這件事兒了。
緩回神後,我皺了皺眉頭說道:“為什麼這麼說?”
電話那頭,龍軍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這也是我猜的,應該說是一種直覺。”
說完這話後,龍軍話鋒突然又轉了一下對我說道:“其實我覺得還有一個人殺死淩少的嫌疑大。”
電話那頭的龍軍說這話,挺猶豫的。
從龍軍說話發的猶豫中,我已經猜到了他接下來要說出的人名。
跟我想的一樣,龍軍說出的人名,是呂鎧。
說完呂鎧的名字,龍軍解釋道:“這也是我的猜測。但是總覺得呂鎧的出現了似乎太巧了,像是突然間冒出了這麼一個人。並且這個人還是呼風喚雨的一個人物。”
此時龍軍一頓,接著說道:“並且似乎呂鎧的背景,以及呂鎧背後的那股子強大力量非常神秘,讓人琢磨不透。”
而後龍軍問我:“你知道呂鎧的背景嗎?”
被龍軍這麼一問,“我怔了下。”
緩回神後我說:“不知道。”
龍軍在電話那頭說:“其實我也是關心淩少的死,我也不希望淩少死的不明不白。”
說到這裏,龍軍在電話那端輕輕的歎了口氣,然後說道:“我感覺自己好沒用,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淩少被人用槍射殺了,在火葬場,明明自己人都在,淩少屍體上的頭卻被人給砍了,麻痹的現在還沒有找到。”
是啊,其實我心裏也揪著這件事兒,是誰殺死的淩少,還有就是是誰把淩少的頭給砍掉了。
這一切都成了一個謎。
我也知道這個謎一天解不開,淩少在黃泉下就一天瞑不了目。
而後,龍軍在電話那頭問我說:“彭浪,如果真的是呂鎧殺了李哥,你會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