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曉琳笑著對朱仁說,“胖子,在外麵這麼長時間你也沒做過抹葵峪麵,看來你還保留呢。”
支詳謙在一旁幫著朱仁,並說道,“這麵我也會做,我把菜都洗好了,你去屋裏拿吧。”
這所謂的抹葵峪麵實際就是野生一種菜放在麵條裏,出鍋後淋上辣椒油,醋及蒜沫吃起來非常香。隻不過在外麵,朱仁不敢做,他怕有人在這種野菜施上藥,再著說也沒有手擀的麵條,做出來根本就不是那種味道。
不一會兒支詳謙和朱仁就把麵條做好了,四人吃完飯後,遲勇把這次回來的目的告訴了支詳謙,並讓支詳謙一定要保密,千萬不要和別人說。
然後遲勇把明天的任務分了一下工,他和朱仁去東山腳下去尋找那遺骨,黃曉琳則去支玉平家那些墓地去看看,主要是查看一下支玉平重修那塊墓地時,有沒有落下的,黃曉琳當然明白遲勇的心思,他是想將來要把支玉平家的墓地挖開。
“遲哥,當初我挖支玉平家的墓就對了,還讓我進了派出所,這樣的人家必須給他掘祖墳!”朱仁憤憤地說。
“此一時彼一時,無論他家裏人做了什麼,咱們盜挖是不對的,如果挖咱們要明正言順的挖!”遲勇對朱仁說。
第二天起床後,遲勇就和朱仁到了東山腳下,隻見那個小屋還在那裏。遲勇問朱仁,當初反遺骨埋時知道具體方位嗎?
朱仁也著急了,當初他和李和隻是匆匆忙忙地埋掉,真就記不清具體方位了,當時隻是發現了很多空墳。
“咱們挨個挖著找吧,反正就在這附近。”遲勇說完就和朱仁拿著工具開始找挖著。
正當他們在認真挖著,突然山坡下跑上一個人,“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遲勇站起來,尋著聲音望去,他看到一個人往東山上跑。
“遲哥,支玉平來了,怎麼辦啊?”朱仁緊張地對遲勇說,朱仁是怕支玉平鬧事,他知道支玉平一肚子壞水,弄不好讓支玉平安個罪名,那就不值得了。
“別怕他!我有辦法!”遲勇對朱仁說。
隻見支玉平一會兒就跑到遲勇和朱仁麵前,“啊,遲老弟回來了,你這是挖什麼呢?”
遲勇連忙上前與支玉平打招呼,“支主任,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支玉平問遲勇,“你不是去找青山寺了嗎?怎麼找到了?”
遲勇笑著對支玉平說,“支主任,青山寺不僅找到了,而且基本複原成功,有時間支主任可以參觀一下。”
支玉平聽說青山寺找到了,他想這遲勇真厲害,他還真找到青山寺了,那找到青山寺就能找到小金佛啊。於是支玉平就問遲勇,“那小金佛找到了嗎?”
遲勇料想支玉平肯定問小金佛的事,這小子財迷心永遠改不了,就對支玉平說小金佛不知去向。
支玉平納悶怎麼找到了青山寺,小金佛還找不到呢,看來遲勇在瞞著他,但既然遲勇不說,支玉平知道他也問不出來什麼了。但今天遲勇突然回來就到後山腳下挖,雖然這地是他承包的,但自己作為村主任也要問問。
“你這是要挖什麼呀?這塊地雖然是你的,但這樣大揚大翻的可不行啊,這生土容易挖出來,讓以後承包人沒法承包。”支玉平對遲勇說。
遲勇笑了笑從兜裏掏出一張紙,“支主任這是上級文物部門委托我來找一具遺骨,如果你反對的話可以去省文物部門去核對。”
支玉平接過遲勇遞過來的紙,看了一眼,立刻緩和了口氣,“遲老弟,真是要找遺骨啊,那你就找吧,我不打擾了。”支玉平把紙遞給遲勇後就下山了。
遲勇和朱仁兩人相視一笑,“這小子真不是個玩意啊,遲哥,你這是從哪弄的這證明啊?”朱仁笑著問遲勇。
原來遲勇早就預料到要回抹葵峪,他就讓孫令本給他多開幾張證明,以備留用。於是今天挖的時候遲勇就帶好了,果不然支玉平來了。他想等以後再挖支玉平家祖墳時,這證明還好不好使。等把這具遺骨送到青山寺後,讓孫令本再特意開一線。
兩人挖了半天也沒找到遺骨在哪,朱仁很喪氣,對遲勇說,“遲哥,不會飛了吧?”
“什麼鳥話!明明你們埋在這裏了,我還記得有個大壇子,怎麼會飛呢!”遲勇也很失望,眼看都快基本挖遍了,居然沒有發現這具遺骨在哪,難道真有人挖出來給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