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年幼失寵,還是遭人猥瑣過?
原本急速行駛的車子“嘎”的刹車停住。
係了安全帶的熹微因為慣性還是不免往前衝擊。靠,要我沈熹微的命呀。
緊鎖了眉頭,驚愕不解的看向身旁冷若冰霜的男人。
留給她的隻是一個輪廓分明的側臉。
心裏一團火氣升騰,心裏憤怒的想——陳司揚,你想要老子的命不是,我這剛躲過一劫,差點又死在你手裏。
陰冷飄渺的聲音如空中傳來——“沈熹微,你想死是不是!”
再是淡然之人。
聽到這雲裏霧裏陰冷繚繞的聲音,也著實一哆嗦。
罷了,又撞槍口上了。
熹微喉嚨一咕隆,急急開口——“我不想死。”
哼,你丫才想死呢,輕聲嘀咕。
這廂,司揚倒是冷冷一笑,緊緊的湊了過來——“既然不想死,為何要問出這樣的話來?難道不知道有些話該問有些話不該問的麼?”
隨即,眼眸一凜——“你說本少要怎樣懲罰你才好呢?”
他定定的看著她,眼神蠱惑而輕挑。
沈熹微五指緊攥,額頭直冒汗。
莫非想殺人滅口?熹微打了個冷顫。
這可是青天白日,青天白日呀,搞搞清楚。
隨即,一雙大手捏起她精致的下巴,摩挲起來。滿臉的玩弄表情。
沈熹微果真來了火氣,一把打掉他的手,怒火中燒冷冷道:“陳司揚,你給我滾開,整日陰陽怪氣的,麥朿果真沒說錯。”
“哦?是麥朿說的?”不屑的調子。
登時,熹微瞬時晃過神來,恨不得要捶胸倒足——麥先生,對不起呀,哥們一場,我沈某人真不應該拉你下水,隻求那禽獸放過你。
平複了下心情:“我不就是問了一句話麼,你可以不回答,為何像更年期一樣陰晴不定呢。”
半晌,不見一點動靜。
“想必是本少平日對你太溫柔了,才會讓沈小姐你這般猖獗。”那話裏有陰冷有咬牙切齒。
長臂一伸,摟住她的腰肢,向上一提,暴戾的吻住她,那吻恨不得把她撕碎。
倏地,手機鈴聲在整個車裏突兀的乍起。響個不停。
最終,鬆開她的腰肢,離開了她嬌紅瑩潤的唇。
遂,摸了手機,接起。
熹微撫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
狠瞪過去,禽獸,禽獸啊。
那男人又恢複一張冷漠而傲慢的臉。
“知道了,我會過去一趟。”掛斷電話。
側臉看了一旁滿麵怒意的某人,不經意之間輕扯了嘴角,輕輕上揚。
像是剛才沒有任何事情發生,自動過濾掉了剛剛的滿車春意——“我要回P市一趟。”遂發動引擎,車子重新行駛起來。
這廂,熹微倒是呼出一口氣。
開著車,他定然不會亂來。
冷冷的輕哼一聲——“本少不止一次的警告於你不要招惹我,而你為何總是不聽呢,因為,每次你惹我生氣,少爺我就想輕薄你,這好像是永恒不變的真理。”
此廂,熹微倒是無比淡定。
裝作聽不見,看不見身邊的這隻禽獸。
半晌,不見有人回話。
司揚看到一幅淡漠疏離的姣姣麵容。
微妙,曖昧,都不及她半分。
濃眉微蹙——“你夫君要離開北京幾天回P市,沈小姐你就沒有要表示的嗎?嗯?”
“有。”
“嗯?說來聽聽。”抬眉詢問,眼眸蓄了滿滿的笑意,似要溢了出來。
“祝你不再回來。”
“沈熹微!”狠戾的暴喝一聲。
那廂,熹微笑的山河失色,那笑容別提多無恥了。
得意,還是得意,誰讓你個禽獸總是輕薄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