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裏斯倒也並不是刻意的隱蔽自己的修煉功法的行為的,隻不過他是在晚上從休眠中清醒並且修煉的,恰恰是在午夜的三個小時,正好和張菁菁的休息時間正好的錯開的,所以,張菁菁自然不知道在如此混亂的天地氣場之下,克裏斯居然是能夠從容的修煉的,更是不知道他們的修煉居然同出一脈,居然都是需要靠著日月星辰之力來修煉的。
而張菁菁隻是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克裏斯活動的痕跡,而且在蘭蘭抱怨了她的蛋糕居然被偷吃了之後,而在每天晚上休息的時候特意給克裏斯留下一大塊蛋糕的。不是不嫌麻煩,但想到這家夥不但救過自己,在避難所的那些人闖別墅的時候也間接保護了張媽媽,就令張菁菁對克裏斯多了一份寬容。
而且看到有人對自己的食物無比享受,也令張菁菁心情很愉快的。
清香甜膩的味道恰恰就是克裏斯的最愛,每次吃的時候都能覺得很舒心,甚至產生了永遠留在這裏享受美味的想法,當然,這樣的想法也就是一瞬間的,他也沒深思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想法,隻是仍然重複著在每天好不容易出現的清醒時間修煉功法罷了。
他來到這個落後的原始星球後不可避免的,不光實力被壓製了,而且連記憶都出現了大片的缺失,很多時候都有些懵懂,甚至不知他來自何處,隻是心裏有股執念,而修煉是刻在他骨子裏的,即使是在休眠療養的時候都不會忘記。
他的體質很好,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就是篤定這個星球上的病毒應該對自己沒作用的,但是,他卻還是被感染了,並且被迫突然陷入休眠。幸好,有人救了他。
想到救了自己並且給自己準備蛋糕的張菁菁,他的唇角柔和了很多。
……
而當心裏有了對未來的清晰決定之後,張菁菁就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了,她不能練習基礎動作,不能適應這紊亂的氣場帶動的紊亂的星辰之力,自然是將時間全泡在了係統裏。
完成了精神力的一級訓練之後,她沒再在精神力訓練那裏受虐,很快的就選擇了反應力訓練。
反應力的訓練不如說是對身法的訓練,一級訓練類似於精神力訓練,也是躲避性質的,隻是她這次需要躲避的就不是簡單的石球了,而是一些光,但是這些光射到人身體上之後就會出現全身的陣攣,而張菁菁第一次就受到這樣的虐待。
不過與精神力訓練不同的是,在張菁菁嚐試到了那些光束的作用之後,那美女機器人就帶著冷冰冰的表情出現了,在訓練的時候她絕對不會對張菁菁溫和留情的。
“反應力訓練主要是鍛煉你對危險的感知和反應能力,需要身法的輔助,你先看一遍我的躲避身法,然後就可以練習了。”美女機器人說完,就進入了光束密布的空間裏。隻是那些以各種方向而來的光束卻絲毫不能沾染美女機器人的身體,可以被她輕鬆的躲避。
而看著美女機器人流暢的動作,張菁菁也有所悟,其實這些光束的軌跡就是為了促成一種身法,隻要按照那種身法來了可以很輕鬆的躲避開。
看著美女機器人的飄逸身法,張菁菁眼睛亮了亮,她發現,這正好是目前她非常需要的,比如她麵對大批的喪屍或者變異獸群的時候,這樣的身法可以讓她輕鬆躲避,並且能夠從容的發出攻擊。
有了這樣的認知,張菁菁學習起來就比較認真了,雙眼緊緊盯著美女機器人的每一步動作,並且一點點的模仿,倒也令她學習得很快。
“你的悟性真的很好。”在看到張菁菁輕鬆的完成一級反應力訓練之後,美女機器人展開了笑容真誠的讚道。
張菁菁臉上也寫滿了自信,能夠得到美女機器人的誇獎是很不容易的,所以,張菁菁知道,自己的資質肯定是很好的。她發現,曾經被自己認為非常坑爹的係統是越來越給力了。
這次在完成反應力的一級訓練後,張菁菁沒有急著離開係統,而是繼續體質的鍛煉,也就是煉體。
作為姑娘家,張菁菁表示她並不喜歡自己成為全身肌肉的大塊頭模樣,所以在美女機器人離開之前張菁菁就很憂慮的問道:
“煉體會將我練成肌肉女嗎?”
美女機器人的詞彙裏沒有肌肉女這個概念,於是在張菁菁麵前第一次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在張菁菁詳細的解釋了之後,美女機器人很不理解張菁菁的擔憂,道:“那種‘肌肉女’完全違背了人體最佳結構學,那是不平衡的,為什麼要成為肌肉女呢?”
聞言,張菁菁鬆了口氣,看來所謂的煉體並不是她所理解的肌肉女了,她可以忍受末世,可以勉強接受髒兮兮的喪屍,但是讓她化身肌肉女的話就有些困難了。不過,看來將全身的肌肉都鍛煉到極限並不是好處,居然影響了人的整體實力的。
她記得在原著中,描述過力量型的異能者的,不少人就是全身肌肉型的,看著肌肉很發達,而也是蓄滿了力量的,爆發力非常的強。在末世初期,相比較起來,力量型的異能者是最受歡迎的,因為大部分的自然係異能者在達到四級之前根本引動不了太多的異能的。而那樣的力量型異能者,居然是不協調的。
張菁菁也懶得去想力量型異能者的事情了,反正她不是力量型的,也沒必要再煩惱。
張菁菁的身體素質不好,自然就更得將煉體放得很重了。
張菁菁選擇了一級煉體之後,然後就出現了一個新的空間,隻是,到了空間的第一瞬間,她就感覺到撲麵而來的壓力,好似像是要將全身的骨血全部都碾碎,她自然是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瞬間就被巨大的壓力壓得趴在了地上。
張菁菁有些無奈的看著在她被壓趴下之後才姍姍來遲的美女機器人,有些艱澀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