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獻計李傕,郭汜反攻長安,導致呂布東逃,王允身亡,親手斷送了大漢苟延的最後一絲希望,為曹操挾天子以令天下提供了客觀的條件。後是在官渡之戰中勸張繡投降曹操,免除了曹操的後顧之憂,在相持不下的官渡之戰中顯得尤為重要,甚至可以說間接決定了官渡之戰的結果。
在曹操於馬超,韓遂關中聯軍渭水相持的時候,他又獻計瓦解了馬超和韓遂的聯盟,使得關中一戰而定。在繼承人的確定上,他又暗中幫助曹丕成為世子,繼而登上帝位。
賈詡一生從未失過一策,也從未讓自己陷入過任何的險境中;他一生跳槽數次,卻從未有人懷疑過他的忠誠;他不爭權,不奪利,最後卻能官至太尉;他希望能夠像影子一樣不為人所關注,明哲保身,可是許多曆史性的大事上又都活躍著他的身影。
怪不得,怪不得,皇甫澤突然間變得興奮不已,這是他穿越重生後遇到的第二個三國時期的人物,他父親和他老師嚴格來說應該屬於東漢末,不能屬於三國。第一個自然是袁術這麼一個誌大才疏,下場淒涼的大反派,大龍套啦。
“你這個人也太無禮了。”胡車兒不滿的大呼小叫道。
皇甫澤被他的暴喝聲一驚,清醒了過來,他剛才的那副樣子落在其他人的眼中確實有點不禮貌,沒辦法,誰讓他太激動了呢。賈詡也為不可查的皺了皺眉眉頭,現在的他還不是後來那個可以透徹人性的毒士,他才二十來歲,還懷中滿腹的熱忱想要去報效這個從裏到外都腐朽糜爛的大漢王朝。
不管如何,一定要和賈詡打好關係,隻要和他打好關係,日後至少性命無憂。
想到這,皇甫澤緩緩的站了起來,整了整衣服,對賈詡行了一禮,誠懇道:“在下安定皇甫澤,剛才是在下無狀,實在是聽到賈君的名字過於震驚。”
賈詡驚道:“你就是皇甫澤?”
皇甫澤在雒陽的表現已經通過走南闖北的行商傳到了不少地方,很多涼州人都知道安定出了一個神通皇甫澤,感到與有榮焉。
“正是在下。”皇甫澤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麼有名,心裏不禁感到有點沾沾自喜,不過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你也聽說過我?”賈詡迫切的問道。
“曾有耳聞,賈君有留侯,獻侯之智,隻是不為世人所知也。”
留侯就是張良,獻侯就是陳平,這句話是閻忠誇讚賈詡的,皇甫澤不知道這個時候閻忠有沒有說過這句話,不過好話大家總是愛聽的。
“對對,去年有個老丈也是這麼說的。”胡車兒歡喜的說道,對於賈詡被誇獎他竟然比賈詡更高興。
“這位就是胡車兒吧,吾在雒陽時,曾聞武威有一奇人,能日行七百裏,力負五百斤。”皇甫澤不要錢的高帽又是一頂接一頂的飛了出來。
果然胡車兒一聽更加開心了:“你在雒陽也聽過我?難道我的名字已經傳到雒陽去了。”
李雄和王顯兩人對視了一眼,發現對方都一臉的茫然,這個鄉間癡漢的名字什麼時候傳到了雒陽,怎麼自己都沒有聽過的。
賈詡這才真正的仔細的打量起皇甫澤來,發現他雖然年歲尚小,卻舉止得體,談吐清晰,頗有士人風範,可謂是少年老成。而且從見麵開始,談話的主動權就一直牢牢的掌握在他的手中了。
“相請不如偶遇,我們能在這小小的酒壚中相遇也是緣分,兩位何不來共飲一杯?”皇甫澤對兩人發出了邀請。
胡車兒表情有點猶豫,賈詡也有點躊躇。
“我這裏有好酒哦?”皇甫澤晃了晃酒杯。
“好!”胡車兒朗聲應道,拉著不怎麼堅定的賈詡接受了皇甫澤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