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我可是個讀書的練家子喔,文武兩道,不是你們隨便就可以惹的喔。
我突然想,導師也才四十出頭,還未成家,多金有才,長得還不賴,簡直鑽石王老五中的王老五,男人四十一枝花,暖暖同學,能不能行?
我正在為導師的終身大事開著小劇場,就聽他厲聲喝到,"向小園,愣著幹嘛?先把小朋友帶到安全的地方。"
我趕緊把暖暖從地上抱起來,十歲的小姑娘,可還真不輕。
本來還死死抱著我腰的悅悅媽媽,見她男人被導師製服住,我這廂又抱住了悅悅,估摸著她是覺得大勢已去,識時務者為俊傑,就這樣,撒開了我的腰。
呆呆愣了一會兒,轉而奔到她男人麵前,"她爸,她爸。"地叫著。
我覺得,要麼是她心理也有問題,要麼是她有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病,大寫的抖M。
導師以一敵二,再練過,也敵不過兩個精神病啊,何況,悅悅爸爸還是個警察,那大塊頭,也不是好對付的。
他現在估計蛋還正疼著,待會兒緩過神來,還不發瘋了,到時候,不定怎麼折磨悅悅呢。
這樣想著,我就把悅悅帶到了谘詢室裏麵一間的休息室裏。
關門的時候,悅悅爸媽驚恐地看著我,嘴裏還喊著"出來出來!"
出來才怪!
我沒理會他們,繼續關門,門快關上,僅剩一條縫的時候,我看到導師臉上神色複雜,看向我左下方的位置。
我手扶住門框,遲疑的功夫,門被誰推了一下,"嘭"的一聲關上了。
我眼睛餘光好像看到我左下方站著的悅悅,詭異地笑了一下。
瞬時,我後背就起了一身冷汗。
雖然天還沒怎麼黑,室內光線尚可,我還是迅速就找到門口的開關,把燈全部打開。
室內大亮,悅悅麵臉帶淚,委屈又無辜地抖著身體。
難道剛才,隻是我的錯覺?
悅悅看著我,流著淚,指著自己的肚子,"姐姐,我肚子疼。"
我蹲下來,把她的衣裳撩開,我整個人愣住:隻見她肚子微微隆起,肚皮上好幾道淤青。
我摸著她的肚子,輕生問:"疼嗎?"
她點點頭,嗬著氣道:"疼。"
"悅悅告訴姐姐,這些傷,是怎麼回事?"
她眼裏噙著淚,沒有回答。
我深吸了一口氣,"是爸爸打的嗎?"
"啪嗒"她眼裏蓄著的淚掉了下來,還是沒有做聲。
我心疼道,"悅悅不要害怕,告訴姐姐實話,姐姐會幫助悅悅的,相信我。"
她看著我,許久,點了點頭。
我重複了剛才的話題,"這些傷,是你爸爸打的?"
她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再次點了點頭。
真是畜.生,自己的親生女兒,還真下得去手!
別人打自己的小孩子,頂多是打打屁股,意思意思嚇唬一下得了,他這可倒好,打肚子,還打出無淤青來!
悅悅又道,"姐姐,生孩子肚子會疼嗎?"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又說了一句,"姐姐,我害怕生孩子。"
等我反應過來她這話什麼意思時,已不能用憤慨來表達我的心情。
我看著她微微隆起的肚子,這個禽.獸不如的狗男人,居然上了自己的親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