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言看完,嘴角止不住地向上揚起。
見到這一幕的獨狼團士兵們麵麵相覷,少帥什麼時候這樣笑過了?
他們隻見過少帥冷笑,每次少帥一笑,敵人都要倒大黴。
“出發,我們潛入敵後方,爭取把旗幟奪下來!”陸承言才不管自己這些兵想什麼,他把許向影的紙條重新折好放回口袋裏,這才帶著士兵們衝鋒。
他率領的這支隊伍,並沒有使用任何的照明工具,完全是摸黑前行。
他作為隊伍的核心和領隊,是站在最前方帶隊的人。這往往是最關鍵的一環,沒有光源,他隻能憑著自己的方向感來帶隊。
一旦出錯,後麵根據他腳步聲來前進的士兵們也會跟著出錯。到那時候,他將會把整個隊伍帶入歧途。
這種時候,絕對的服從和信任就起到了關鍵作用。
獨狼團的士兵,對於陸承言有一種盲目的信任。這直接導致他們毫無顧忌地跟隨著陸承言的腳步,一絲一毫的猶豫也沒有。
而陸承言也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他們的跟隨並沒有錯。
他帶領著自己的小隊,在敵後方的掩體中潛伏了下來。陸承言和離他最近的幾名士兵,悄無聲息地處理掉了掩體後方的敵軍。
他們用的是匕首,雖然沒有真正下手,但按照演習的規則,這些被“殺”的士兵是不能夠說話的,隻能倒在地上充當屍體。
沒有人會為了勝利去違反演習的規則,一旦這麼做了,等待他們的是比失敗可怕百倍的懲罰。
畢竟演習輸了,大帥並不會懲罰他們,頂多是教訓兩句。如果失敗方有領隊的話,那這個責罰也是落在領隊身上,到不了普通士兵那裏。
陸承言迅速清理掉敵後方掩體的敵人,悄無聲息地滲透到敵方陣營中去。
敵方陣營是有火把照明的,所以他可以看到旗幟就插在敵方陣營的正中央。
雖然距離他們已經很近了,但敵方可是有三千人的配置,在旗幟四周,都布滿了敵軍的人。
陸承言采取的策略是緩慢滲透,他不著急搶奪旗幟,而是帶領著他的小隊,盡可能地切除敵方的供給,以及盡可能地處理掉存活的敵軍。
等敵方察覺到不對勁已經來不及了。
鄒天成和馮副官見狀大感不妙,連忙帶著手底下的兵衝向陸承言,試圖用人海戰術保住旗幟。
陸承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跟著他的士兵們齊齊脊背一涼,這個笑容,是真正的冷笑,和剛才少帥翻看紙條時展現的笑容完全不一樣!
等了這麼久,做了這麼多鋪墊,他總算是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人。
在沒人察覺到的地方,他將手中的演習用槍換成了他隨身佩帶的真槍。
陸承言眯了眯眼,朝著馮副官和鄒天成開了兩槍。
彈無虛發。
鄒天成和馮副官甚至連慘叫都還來不及發出來,就應聲倒在了地上。
火光昏暗,沒人看到他們頭頂上的傷口正在不斷往外流血。士兵們就算碰到了躺在地上的他們,也隻會以為是演習中被“擊殺”的同伴,並不在意。
陸承言帶著隊伍廝殺,終於奪取了敵方旗幟,獲得了最後的勝利。
拔下旗幟的時候,他冷冷地向鄒天成和馮副官的屍體看了一眼。
所有欺辱影兒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