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愣了一下,突然笑起來:“看來你是不喜歡我嘍?要不要給你換個口味,讓我小妹來陪你?”
“不是說好的,喝完這水就能上路嗎?難道地府裏這麼沒規矩?”蕭斌哼了一聲,諷刺道。
“你一定要走,我當然留不住,不過先見見我的小妹再走不遲嘛,說不定,你就會改變主意了呢?”兔女郎笑著走到木門前,打開門走了進去,接著,另一個女子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身電視裏貴族學校的女式校服,白色的襯衣,黑色的領花,還有下身黑白格的短裙,活脫脫一名高校校花。
而當蕭斌抬頭看到這校花美女的臉時,真的再也沒法鎮定了。
那張如蘭似玉的臉蛋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往日清高冰冷的雙眼裏,卻流露出炙熱的情欲,這赫然正是蕭斌的老同學,齊思璐。
蕭斌忍不住叫出了她的名字,可麵前的美女卻一步一扭地衝蕭斌走來,一把抓起蕭斌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舔了舔嘴唇笑道:“齊思璐?她早就死了。”
“難道你覺得,我不如齊思璐好看嗎?”
蕭斌呆住了,今天真是撞了鬼,先是一個大活人自稱孟婆的,神鬼亂語了一陣,接著在異鄉他地見到了自己的老同學,老同學卻說自己已經死了。
蕭斌當然不知道影人的事,所以他呆了一呆後便站起來抓住齊思璐的雙肩:“你怎麼了,是不是被下了藥?你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齊思璐嬌笑一聲,順勢倒在蕭斌的懷裏,用手輕撫著蕭斌的胸膛:“我好得很啊,來這裏還不是為了等你?”
“等我?你知道我要來這裏?”蕭斌張開雙臂沒有去抱齊思璐,因為他覺得這事真是太怪了,齊思璐絕對是本人這不會有假,可是她的性格變化太大,又讓蕭斌覺得是那麼的陌生。
“都要來的,就像一群螞蟻,不管出去多久多遠,最後不是還要回到同一個巢裏嗎?”齊思璐的話讓蕭斌很不舒服,這論調之前他已經聽過不止一個人說了。
“人跟蟲子,到底是不同的。”蕭斌忍不住反駁。
“有什麼不同呢?就像螞蟻窩裏不管發生了什麼,對人類都沒什麼影響一樣,咱們不管做了什麼,對這個世界也都沒多大影響,你說是麼?”齊思璐說完還把嘴湊到蕭斌的臉上,吹氣如蘭。
這也就是天賦異稟的蕭斌,換個普通人恐怕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一個氣質美女卻做出放浪的舉動,全身像蛇一樣貼在你的身上,雙眼緊閉嘴唇微張,儼然一副宅男在愛情動作片中看見的女老師形象,巨大的反差甚至要比兔女郎那種直白的裸露更加有感覺。
更何況,齊思璐當年就一直是跟婉月齊名的班花,讓男生可望而不可及,很多男生心中都有種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逼她撕開冰冷防備的念頭。
如今這個機會就擺在蕭斌的麵前,齊思璐的小手也已經滑進了蕭斌的衣服,在他胸膛上輕輕搔弄,讓他全身像過電了一樣麻酥起來。
“是幻覺。剛才喝的水還是有問題。”蕭斌隻能這樣解釋眼前的一切了。
“沒錯,就是幻覺,這一切都是假的,就像一個春夢,你做什麼都不需要負責,那你還等什麼?”齊思璐扭動著腰肢,讓自己的雙腿在蕭斌的雙腿間不停摩擦,越發直接地激起蕭斌原始欲望。
“你太累了,為了你爸的事一直追查道這裏從來沒有停歇過,這樣對身體很不好,人在該放鬆的時候就必須放鬆一下,剛而易折,讓我來幫你發泄一下吧?”齊思璐的手已經滑到了蕭斌的腰帶上,纖細的手指靈巧地在腰帶扣上撥弄。
“你是希望我往下麵摸呢,還是把它解開?”齊思璐嬌笑一聲。
蕭斌卻是雙眼一陣迷離,同時喃喃道:“沒錯,我是很累,這麼久了,一天都沒休息過。”
說完蕭斌握住了齊思璐放在自己腰間的手,細細地看著齊思璐的臉,那晶瑩無暇的肌膚雖然不如婉月白皙,但是卻粉紅中透出嬌豔,仿佛輕輕一捏就能擠出汁來。
那迷人的五官,那渴望的眼神,就算隻是一個幻覺,也足夠讓人覺得不枉此生了。
蕭斌歎了口氣,把齊思璐的手放下,在她驚訝的眼神中係好了已經被她解開一辦的腰帶。
接著他的雙目突然射出光芒,全身也繃直了:“不過,你說的對,人在該放鬆的時候才能放鬆,我還沒到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