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一生下來就聲音洪亮,小腿小胳膊十分的壯實,而李悅跟楚襄欽給孩子起名字叫楚暮。
也是取得靳暮歌名字中間的字。
一個楚暮,一個林暮,靳暮歌儼然成了兩個孩子的媽媽,靳暮歌喜歡的不得了。
大家的生活似乎都走上了正軌,卻隻有一個人的狀況不太好。
那就是靳母,雖然靳母醒過來的,但是靳母的身體已經呈每況愈下的狀況了,靳母看著靳暮歌日益的開朗和快樂起來,就像回到了以前的樣子,很欣慰。
但是唯獨有一件事情是靳母放心不下的。
那就是靳暮歌的終身大事。
飯後,靳暮歌細心的為靳母端水吃藥。靳暮歌將靳母腿上的毯子蓋好。
“要出去走走嗎?今天的天氣不錯,太陽也不錯,我最近太忙了,已經忘記上次帶你出去是什麼時候了。”
忙得不可開交的靳暮歌有時候會對靳母忽略,靳母從來不在意。
“你忙你的就好,不需要,我這樣待著看著你就好,隻是我現在還放心不下你,你的心裏是怎麼想的?”
這是出國以來,靳母第一次問這個問題。
這也是靳暮歌一直逃避的問題,如果沒人問,靳暮歌會一直下去,就這樣待著就好,忙碌的生活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讓她想多餘的事情。
靳暮歌的笑容僵了一下。
“什麼怎麼想的,就這樣就挺好的啊。”
“我是說男人,你少給我裝糊塗,人家的孩子都已經叫你幹媽了,你總不能一直這樣單身下去。”
這才是靳母現在最擔心,最著急的事情。
靳暮歌笑了,端了一杯熱呼呼的咖啡坐在靳母對麵。
“就為了這事啊,您早說啊,如果想要個男的很容易啊,我們學校的佩裏斯,康母,曆曆森,現在都在追我,對了還有一個我們亞洲的,韓國的思密達,也表示喜歡我,母親喜歡那一種的,我直接給您領回來過目就是了。”
靳母知道她是在故意逃避。
“你知道我是在說什麼,不要再逃避這個問題,我現在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所以我在堅持,我想看到你幸福的那一刻,才能閉上眼睛的,這兩年來,你逃避,我也不問,是想讓你一個人想清楚,而當初出來,也不是因為我討厭陳家,我恨陳以柯,而是我想要給你空間和時間,想要讓你放鬆,現在是不是該回去了?”
本來以為這些過去是不能被提及的,是不能觸碰的,但是現在被母親這樣重新提起來,竟然沒覺得有多難受。
時間真的是一個好東西,會將你的仇恨和種種都磨沒了。
原來覺得接受不了的事情,竟然也全部都接受了,而且也看開了,真的沒什麼了。
隻是那個人…….
一碰觸到關於那個人的名字還是別的一切,說不好內心裏的那一塊是柔軟的還是堅硬的。
好吧,就當作是達成母親的願望,也許是該想想了。
“母親,還有三個月,我的學位才能拿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