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行的人看到靳暮歌所乘的飛機起飛之後,才覺得心裏踏實了一點。
“陳,陳先生……..”
小王轉身,看到站在人後的陳以柯,很是詫異。
所有人都看著陳以柯,詫異的目光和表情,知道這個時刻,對於陳以柯意味著什麼,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陳以柯就在這樣的畫麵中轉身,走了。
“完了完了,陳先生沒能最後送暮歌一程,會不會感到莫大的遺憾哪,早知道就告訴他一聲了,既然已經是要走了,那就是放下了,送一送有什麼大不了的。”
“是啊,我剛看到陳先生臉上麵無表情,比有表情還讓人難過和傷心了。”
“哎!癡情的人總是被傷的最終不是嗎?”
楚襄欽深吸了一口氣,他剛剛回身看見陳以柯的時候也挺驚訝的,可是想了一下之後也就不驚訝了。
“像陳以柯這樣的人,你們以為隻要他想知道,還有不能知道的事情麼?”
“你的意思是……..”
“是,他恐怕早就知道靳暮歌要走了,可能比我們知道的還要走,也許從靳暮歌定飛機票的那天就知道了。”
陳以柯是什麼人啊,這些都是在他股掌之間的事情,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啊?那為什麼不出來送行呢,既然都知道了,既然不舍的,留不下還不能好好的送行麼?”
“也許,在他的世界裏,早已經送過了,在我們來之前,他就已經在這裏了。”
這些人被楚襄欽的話弄得對陳以柯這樣深情的男子一時不可自拔。
靳暮歌到了國外,重修了大學學位,學習了自己喜歡的專業,並且做得很好,一邊照顧靳母,一邊上學,一邊打工賺錢,生活過的充實而有意義。
轉移了注意力,也忘卻了很多的煩惱。
現在是網絡發達的時代,那就代表著靳暮歌去到國外那邊之後,並沒有跟這邊的這些人斷了聯係。
經常一起視頻聊天了解彼此的生活。
靳暮歌甚至還做起了雜誌社的嘉賓,專門對雜誌開設的一個海外欄目,給他們提供素材,資料,必要的時候還能客串一下記者,為那邊的人采訪一下。節省了雜誌社不少的經費。
白露的孩子早產,是個女孩兒。
林溢瀧甚至將白露生產的過程都給靳暮歌錄下來了,發給靳暮歌看,靳暮歌一陣身心俱痛,表示隻想看孩子。
小公主非常的可愛,雖然是早產,但是哭聲響亮,除了比別的孩子小一點之外,各項指標都非常的健康。
靳暮歌經常在屏幕的那一天親吻小公主。
對了,小公主叫林暮暮,取得靳暮歌名字中間的字,靳暮歌越發的覺得這個孩子就是她的。
郵寄了大量的海外母嬰用品給孩子。
雖然林溢瀧和白露堅持不要,知道靳暮歌打工的日子並不好過,但是靳暮歌堅持,說孩子讓他們照顧隻是暫時的,親媽的奶粉錢和必需品還是要準備的。
搞得林溢瀧和白露隻好收下。
就在兩個月之後,李悅也生產了,李悅家生的是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