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暈悄悄爬上陳以佳的臉頰,有些嬌羞是嫌少出現在她臉上的。
“爸你在胡說什麼啊?”
“別以為爸爸老糊塗看不出來,以前給你見過那麼多的男子,哪個看見了是你這副樣子的?唯獨今天,對著他…….”
陳店長不說話了,意猶未盡的話已經讓陳以佳想起陳以柯來就覺得心慌意亂了。
以前見過的男人也不是沒有長的清俊好看的,也不是沒有高大挺拔的,但是唯獨這個男人,身上所存在那種不能掩蓋住的東西,一下子迸發到眼睛裏,無法收回視線。
他是那麼完美的男子,讓她忍不住的想要看見,以後的每一天都看見他。
陳以佳就惦著腳一下一下的晃動著身子。
“可是他身邊跟著一個女人。”
說這話的時候,手指甲摳在手指頭上,用力的一下幾乎要掐出血來。
陳店長就歎息了一口氣,看著窗外的夜色,不得不說這肯定是一個人才,更不是池中之物,他一眼看過去,就被震懾住了,更不要說是那幾句猜測的談吐,先不要說都猜中了 ,就是單看其涉獵之廣,還能知道這糕點鋪的來頭,就已經是令人驚奇。
“他屈尊在這裏工作,也是為了那個女人。”
看得出來,那眼神裏,是喜歡那個女人的,滿滿的寵溺在那種冷酷嚴峻的表情之下,是很難被察覺出來的。
陳以佳就冷下一張臉來,一進門就跟那個女人不對頭,更不要說現在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就單單的是那個男人對她的好,就已經讓她心生嫉妒。
幹脆一下子坐下來,坐在那張老舊的椅子上。
“我不管,反正我難得喜歡一個男人,況且,您不是還逼著我結婚呢嗎,我現在就決定了,非這個男人不嫁了。”
剛剛還一副嬌羞的大家閨秀的樣子,一提到陳以柯身邊還有一個靳暮歌,立馬變成了刁蠻不講理的大小姐脾氣。
陳店長搖搖頭,表示無奈。
“人家才剛來,隻能先看看情況再說,就連現在也隻知道人家姓陳,連名字都還不知道。”
說到這裏,陳店長倒也是慚愧,這麼大歲數的一個人,竟然連名字都問不清楚就招下來人,更不自知這是一種露缺,直到現在也才知道自己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可見其城府之深,是一般人不可探尋。
陳以佳也有些疑惑了,這可不是她這個從商這麼多的父親能做出來的事情。
她的腦袋就一直停留在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臉上。
從椅子上一下子站起來,像是做了一項重大的決定一樣。
“從明天開始,我不出去遊學了,我就在家裏,直到那個男人答應我為止,還有哥呢?哥什麼時候回來?”
陳店長是很久沒看見自己的女人這樣一副樣子了,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替她傷心,因為那個男人可不是一般人想得到就能得到的。
“你哥已經從加拿大往回趕了,估計還得有些日子。”
陳以佳蹦蹦跳跳出門去,像是小時候明天要去買他喜歡的玩具一樣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