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暮歌的身前,突然多出來的依靠,把所有的害怕和恐懼都擋在外麵,靳暮歌的心裏動容了一下。
他說的,她是他的人,該死的,怎麼就沒出息的想要流眼淚了呢?
從來沒覺得這句話有這麼強的感染力,相反的如果聽見的時候,總覺得這是在侮辱她獨立存在的人權。
在他這句話之後,她的歸屬感就落地了,她吧手指頭揪起來,放在陳以柯背後的長衫上,這是她一直以來依賴的小動作。
這一邊牽引的是一個無所適從的女人,那一邊牽引的是一個男人堅決守護的心。
聽陳以柯的話,是要走的意思,陳以柯已經牽起來靳暮歌的手,靳暮歌就那樣順從的將手任由陳以柯抓著。
跳出來第一個阻止的人竟然是那個女人。
“我也沒說要你們走的意思啊,隻是問一下嘛,畢竟家裏多了不認識的人,你可以繼續在這裏做啊,沒有關係。”
牽強的話極力的被女人說出來,看的出來挽留的成分有多懇切,而這份懇切,單單是對著陳以柯的。
陳以柯的目光卻是放在靳暮歌的身上,用目光怒了怒桌麵上的糕點。
“還想不想吃?”
說實話,剛剛吵起來的時候,尤其是那個女人對自己說那些難聽的話的時候,靳暮歌真的是挺想走的,但是當陳以柯站在自己身前的時候,所有的害怕和恐懼就全都被驅散了。
如果是因為這些美味的話,那就留下來吧。
畢竟這天要黑了,他們也無處可去不是?
點點頭。
陳以柯這才繼續到收銀那裏工作。
靳暮歌都產生了某種錯覺,彷佛這份工作不是他們應聘來的,而是這件店主求著做的一樣。
女人就為了表示自己大小姐的大度,象征性的做自我介紹。
“我叫陳以佳,以後就叫我以佳好了。”
陳以佳的意思是介紹給陳以柯聽得,陳以柯無動於衷的樣子,靳暮歌倒是吃驚不已,糕點放在嘴巴上都忘記咬下去了。
真有這樣的事情,都姓陳也就算了,竟然連中間的字都一樣,難不成以前真的是一家啊?
這樣的想法,也隻是在自己的心裏YY一下,沒有說出來。
店鋪要在很晚的時間才打烊,靳暮歌吃飽了,就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等著陳以柯。
這個時候陳以佳走過來,臉上帶著明顯的嬌羞。
“那個,吃晚飯了,你可以不用在這裏的,跟我一起去吃晚飯吧?”
陳以柯就在陳以佳的去眼皮子底下,走到靳暮歌麵前,小心翼翼的將女人抱起來。
“我要休息的地方。”
陳以佳愣了一下,這樣的動作就在她麵前,那麼自然地做出來,彷佛做慣了一樣,竟然讓她吃驚又覺得理所當然。
在陳以柯的目光下,陳以佳將他領到夥計休息的房間,單獨的一間。
見陳以柯小心的將女人放在床上,拉上被子,極盡溫柔和寵溺的模樣。
才將門關上,跟著陳以佳走到飯桌前,才看見了這一家人的模樣,也才知道自己是唯一的一個“夥計”在這裏吃飯的。
聰明如陳以柯,心裏大概清楚這裏麵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