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慈眼中一陣閃爍,卻是立馬言道:“這個倒是不牢你這個妖孽擔心,待用這劍收拾了你這個妖孽,老衲自然會淨化的。”

聽到這裏,紫韻頓時冷笑一聲道:“原以為你真是個得道高僧,可沒想到也不過如此,說的那麼好聽,還不就是為了那塊玉佩嗎,想要讓魔氣削弱了他的實力,再弱化,真是做的好打算,隻可惜,也要問問我答不答應,我可從未聽說過,魔氣斬妖的,再者你以為就憑朱浩楠一個凡人,即使他身上還帶著一絲帝王之氣,可又有什麼用呢,馬上就要消散了,想要掌握魔劍,未免太有些玩笑了,你就不怕那魔劍最後劈到你的身上。”

聽聞此言,惠慈頓時大驚,下意識的認為不好,隻驚慌失措的道:“你想做什麼。”

紫韻並沒有答話,隻見其閉目盤膝坐了下來,下一秒,便見古劍突然光芒大盛了起來,朱浩楠的手邊如同燙到一般,忙鬆了開來。

瞬間古劍便如同離弓之弦一般往外直射而去,轉眼間便落在了紫韻的手裏。嬉笑著將劍尖對準二人,紫韻這才言道:“我想做什麼不是一目了然嗎。”

此言一出,朱浩楠忙將靖王妃拽到了身前,紫韻見狀,不由好笑的道:“這還真是好笑呢,做妻子的明知丈夫惹了我這個妖孽,偏偏身上本就有著避妖的寶貝,卻並不拿出來,而丈夫呢,遇到危險,不說將妻子藏在身後,反而拖出來當擋箭牌,這樣的男人也是夠賤的了,我說你們這樣貌合神離的夫妻做的有意思嗎。”

聽了這話,靖王妃驚叫道:“你胡說,你胡說,我哪裏有什麼防妖的寶貝,你怎麼能挑撥我們夫妻的關係,這樣做,是否有些太過分了。”

紫韻聞言,也不在這方麵多做糾纏,隻是涼涼的言道:“這事情是不是真的,我想王府中總有幾個對朱浩楠忠心的人吧。”

此言一出,朱浩楠望著屋中眾人,自沒有一個敢看著他的眼睛,若是為了王妃說了謊,豈不是對王爺不夠忠心,這番結果,根本不用問,朱浩楠便明白紫韻說的沒有半句謊言,冷冷一笑道:“好,真的是好極了,果然是本王的王妃,跟本王一樣,都是個冷心冷情的。”

這時靖王妃是徹底的麵如死灰了起來,畢竟如今的她可是徹底失去了朱浩楠的心,她甚至都不敢想象,此次過後,這個王府是否還有她的容身之地。

紫韻好笑的見二人現在還有心思糾結這個,不由提醒道:“以後的事情,是不是等你們從這裏活著出去,再想也不遲啊。”

知道自己絕不是此時紫韻的對手,朱浩楠忙將目光落在了惠慈的身上道:“大師,如今該怎麼辦才好。”

惠慈還未開口,紫韻便忍不住笑道:“我若是你,就不會問他,畢竟問了也沒什麼作用,因為他和你們差不多了多少。”

惠慈聞言,雙手合十道了聲“阿彌陀佛”便接著言道:“妖孽,須知邪不勝正,你如今作為可是倒行逆施,動了手,你可再無脫離這身妖皮的機會了。”

紫韻聽完不由便笑了出來,“你這和尚真是有趣,說的這麼肯定,隻是讓我覺得好笑而已,不過有件事情,你好像並沒有搞清楚,想要脫了這層妖皮對我來說實在太容易了。隻要一個念頭就好。”

紫韻說的本是實話,隻可惜,朱浩楠等人是一個都沒有信的,朱浩楠甚至還開口言道:“別強撐著了,大師既然這麼說,自然就是事實了,不過你說的也有種可能,就是你死了,你死了,自然就脫離了。”

紫韻聞言,勾了勾嘴角道:“你說的沒錯,隻要我死,這皮自然就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