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楊意依然有些不放心,紫韻笑指著玉佩道:“你怕什麼,忘了咱們的底牌了。”
不屑的瞅了一眼玉佩,楊意有些憋屈的道:“若是我的原身下來,定然打爆那和尚的頭。”
聽了這話,楊老爺等人都不屑的哼了一聲,若是他們的原身下來,下麵這些人隻怕早就趴在了地上,畢竟“天威難犯”四字可不是說著玩的。
無語的看著眾人傲嬌的樣子,紫韻直望著惠慈道;“看在,你沒一上來就喊打喊殺的份上,我也給你一個選擇,沒事的話,就快點走吧,我忙的很,可沒工夫在這裏跟你嘰嘰歪歪的。你若是現在走,我便隻當沒有看見你。若不然,隻怕你討不了好。”
惠慈聞言,眉頭一皺,不由斥道:“孽畜,貧僧看你修行不易,這才想要你知難而退,沒想到你不知感恩,反而妖性大發,如此,貧僧饒不了你。”
說著,惠慈再不留手,隻將頸間的佛珠取了下來,默念佛語之後,便扔向了紫韻,隻見佛珠顆顆閃耀著金色的光芒,隻刹那間,便綻放了起來。竟是顯露出星辰萬象來,對準紫韻便罩了下去,楊老爺一驚,忙上前將紫韻給推了開來,見此情景,惠慈想要收手已來不及,心中一慟,隻為一個無辜的人要被自己給玩死了。不由閉上了眼睛。
可沒想到卻突然聽到一聲驚呼,還未等他睜開眼睛,就被一粒自己的佛珠給打在了牆角,隨之便見那玉佩竟然顯化了人形,不由言道:“沒想到這裏還有一個妖孽。”
一聽這話,器靈可謂氣了個半死,直指著惠慈怒道:“妖孽,去你的妖孽,小爺我全身上下哪裏有一絲妖氣,分明全市神氣。”
聽聞此言,別說惠慈,便連朱浩楠神情都大變了起來,原以為那玉佩是個寶貝,沒想到今日聽了這話,若是真如對方所言,豈不是再說,他是個神物,如今已經修煉成仙了不成。
不由暗暗後悔了起來,若是沒對楊倩兒動手,這玉佩說不定還是他的,隻如今看來,怕是不行了。
好在朱浩楠一向是個果決的人,既然得不到,即使心裏再痛,也能很快調整過來,很快便將事情放在了一邊。
隻想著如今既然是死敵,那自然是要將事情給放到一邊,先將那玉佩給處理掉再說,突然想起內庫中的一件寶貝,轉身便跑了出去,進了內庫最頂頭的位置,一股陰冷之氣,便傳了過來,朱浩楠緊緊的盯著那一把古樸長劍,做了番心裏建設,便上前用力將其拔了出來,匆忙回到屋內,對準玉佩便劈了過去,器靈本身還不在意,隻那劍氣劃到身上,一股鑽心之痛,隻讓朱浩楠渾身都哆嗦了起來,不可置信的言道:“怎麼可能一塊凡鐵而已,如何能傷的到我。”
朱浩楠聞言,心中卻是大喜,直接調頭,對準紫韻便劈了過去,楊意見狀,心中害怕,忙擋在了紫韻的身前,見勢不妙,紫韻也顧不得其他,直接拽著楊意便飛了起來。
卻還是被那劍氣給掃到了胳膊,瞬間胳膊便斷裂了開來,心中一驚,忙將楊意放在了一旁,見朱浩楠得意洋洋的模樣,紫韻忙將胳膊催生了出來,露出了一截白藕般的手臂。
深吸口氣,紫韻惱怒的道:“還真是痛呢。”
見紫韻神色淩厲,朱浩楠心中一驚,忙將古劍放在身前道:“嗬嗬,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沒想到也不過如此,怎麼樣,斷了條胳膊的滋味不好受吧,知道厲害,就老實的待在那裏,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下回砍得地方,你還能不能長的出來。”
紫韻舉起自己的雙手,不由好笑的道:“是嗎,你以為自己很厲害啊。”說話間,紫韻直接轉向惠慈道:“和尚,你不是降妖伏魔嗎,你明顯是把魔劍,上麵的魔氣那麼明顯,你真的不管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