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在美國我們是怎樣的朋友。”
“……對不起,如果那時我沒有離開美國的話也不會有這樣的混亂,讓你痛苦真的對不起。”
“我死了你也對我說對不起?”
“鄭基範!”
“我沒有那個人會死的,一周的時間遊蕩的時候想過了,沒有那個人我能不能活下去,但是結論隻有一個,我不能沒有那個人。”
聽到基範低聲的告白,他皺起了眉,他沒有她的話也是生活步履維艱,他轉過頭。看著他這幅樣子的基範突然從座位上起來跪倒地上說:
“一次,就一次……讓給我吧。”
“臭小子,你幹什麼?起來,臭小子。”
“我求你,讓給我吧,那個人得有多麼的愛人才會曆經10年才接受我的求婚?但是如果你現在又去動搖她的內心的話她也許再也不會回轉了,所以就當救救我,你放棄吧。”
“不是你這樣就能解決問題的,快起來。”
基範一就把跪到了地上,周圍喝酒的人都瞟著他們。星朱起身讓跪著的基範起來坐到座位上。
“星朱……”
“做不到。”
星朱知道基範要說什麼,殘忍地說。
“那你要重新看那個人痛苦麼?一定要讓她走那條痛苦的路麼?”
“我說過了,我已經和智秀解除婚約了。”
“所以呢?”
“安娜,現在由我守護,誰也搶不走,我帶給她的傷痛痛苦我會在她身邊給她治療,所以不要對我做無理的請求。”
“你不覺得比起冷漠的你,我更能讓她幸福麼?星朱,不要那樣……”
基範好像不管怎樣都要讓他轉變心意似地說著,但是星朱堅定地堵住了他的話。
“你不行。”
“什麼?”
“你父母不滿意她不是嗎。”
“我會說服的,說服我的父母不讓她受到傷害。”
“說服?什麼說服?你知道你父母對安娜做了些什麼麼?”
“那是……什麼意思?”
聽到他的話,基範聲音緊張地問,他雖然不想說那些,但是覺得有必要讓基範直麵現實,於是開口說:
“聽說他們拿來了個裝著錢的紙袋。”
“什麼?”
“你知道是如何辱罵安娜讓她和你分手的麼?那樣你還說你能守護她?你?”
“什麼時候?”
“你記得吧?我在賣場的那天,那天我問你那裏是怎麼回事,我……”
“不用說明,我記得,但是我沒聽過那樣的事情。”
“安娜是心胸狹窄到和你說那種事情的告密女人麼?至今你還不了解她?”
基範的臉由於衝擊變形了。星朱對基範說了自己的故事。
“我本來不想去的。”
“什麼?”
“離開韓國已經10年了,現在才回來,覺得太對不起她了,再見到的話知道自己不會再放開她,所以本想不見她就離開。”
“那樣下定決心的話就直接離開。”
“但是她卻出現在我麵前,出現在了思念成病不知道笑,不知道溫暖的我的麵前,再次見到我知道我不能放開她。”
“就這樣離開吧,那麼你也,我也,她也像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