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朱坐上電梯下到樓下,走到外麵確認她房間的燈熄滅後挪動了腳步,已經是淩晨2點多了,因為時間已晚,路上很安靜,他慢慢地開車朝家走去。
到家準備開車到車庫的時候,他看到一個男人站在車庫旁邊,他意識到那個男人是基範的時候,趕緊下車走進基範。
“基範!”
“……回來的很晚啊。”
“怎麼回事?”
基範的樣子很不像話,胡子沒剪長得很長,臉也很消瘦。
“這裏那裏去旅行了。”
“你知道有多麼擔心你麼?”
“嗬嗬,還有為我擔心的人,看我沒在這個世上白活。”
基範勉強露著微笑耍貧嘴道,他問:
“吃飯了麼?”
“那個人打電話的話每天也問吃飯了麼,你也如此,飯就算了,喝杯酒吧。”
“這個時間?”
“累了?”
“不是……上車吧。”
星朱猶豫了一會讓基範上了車,基範做到副駕上不說話地閉著眼,在來到酒吧之前他也什麼都沒說。一進去點了酒的基範也不吃下酒菜就喝了下還帶著泡沫的酒,然後‘嗒’地一聲把酒杯放到桌子上。
“不是還沒吃飯嗎。”
“現在我才知道。”
“什麼?”
“10年前剛去美國的你為什麼喝到吐血。”
“都是過去的事了。”
“不是重新開始的事?”
聽到他的話,基範想故意挑起是非似地瞪著他說,平時的話他絕對不能容忍基範這樣的語氣,但是現在自己對於基範是罪人,所以什麼也說不出來,他無聲得端起酒杯,基範問:
“你從哪裏來?”
“……”
“去見那個人過來的?”
“基範……”
“說,是不是?”
“……是。”
他勉強似地承認,這不是能隱瞞的問題,自己對她的心意依舊,現在也不想隱瞞。
“為什麼?”
“……”
“說!這個時間為什麼去見那個人?”
“我告訴,她了。”
“什麼?”
“鄭基範!”
他很不滿意像老公刨根問底似地基範的態度,不自覺地提高了聲音,然後基範對他大吼:
“說!到了說什麼大半夜的去見她?混蛋!”
“想聽?想知道說了什麼?那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說我愛你,我已經和智秀解除婚約了所以來我身邊吧,這樣哀求她了,行了麼?”
嘩-
基範聽著他的話,把自己手裏拿著的酒杯朝他臉上破去,接受了酒的洗禮的他閉著眼坐了一會,從自己後麵的口袋裏拿出手絹擦著臉說:
“這樣做可以原諒我們麼?那麼來吧。”
“我們?你這個混蛋,現在是說我們麼?”
“是,你不是知道嗎,如果不是爸爸強製給我買了去美國的機票,安娜就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給任何人。”
“所以呢?要重新開始?”
“如果能接受我的話我願意,如果那個人說接受我的話,我願意放棄所有的一切,可以了麼?”
他的心情很急切,隻要想到她和自己的現實就內心刺痛地要死過去一樣痛苦,雖然知道基範因為他們而痛苦難過,但是還是充滿了怨恨,將她和自己分開的爸爸,現實讓他感到刺骨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