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樹花開的憂傷(8)(1 / 1)

童謠離開後,夏木棉的精神一直萎靡不振,心情低落。

半夜的時候爬牆出校喝酒,身邊一堆男的圍著她,被她妖豔魅惑的容貌所吸引迷人,有時候對她也是動手動腳。白漫怎麼勸都攔不住,要知道,從前的夏木棉是決不允許身邊的男人靠近她,更別說碰她。沒辦法,能讓夏木棉收心的也隻有顧南風了。

已是淩晨兩三點,那個被翻過無數次的牆,那個遇見韓新宇的角落,“撲通撲通”地幾聲落地聲,夏木棉是最先爬過來的,卻也是第一次醉倒在地的。身後的男人把她扶起來,修長的指尖有意無意地劃過她的小腹,夏木棉手肘狠狠一撞他的胸膛,腦袋似乎還有點清醒,警告他:“別碰我。惡心。”

身後還有一幫男人在嗤笑,韓新宇走後學校的老大就是剛才碰她的男人了,夏木棉舔了舔被冷風吹幹澀的嘴唇,抬步剛想走,就被他的大掌攔住肩膀。夏木棉的雙頰紅暈暈的,皮膚更顯得白皙柔嫩,眼神迷離,下一秒就想讓男人犯罪,孤傲得讓他們迫不及待地征服。

夏木棉全身發燙,胃裏翻漿倒滾,渾身難受,男人在她的耳垂邊曖///昧地吐著溫潤的氣息,手不斷地摩挲著她的肩膀,帶著嘲笑的語氣說:“你為顧南風喝再多的酒也沒有用,他還是不會喜歡你。要不,你跟我,陪我一個晚上,帶你上天。”

“滾!”

夏木棉一個皺眉,轉過身毫不猶豫地踢了他的命根子,疼得哇哇叫,身後的人如蜂而至擁成一團。

夏木棉趕緊倉皇逃離,頭疼得像要炸開一樣。

夜晚的路總是看不清,她也喝醉了,搖搖晃晃,一份熟悉的溫度倏地拉住了她的手,向前狂奔。她沒有大喊,也沒有說話,隻是沉默地哭,隻是一直跟隨他,不斷地跑啊跑,到了宿舍的樓道裏,才停下來。

顧南風把她的頭埋進胸膛,隻聽見懷裏的人抽噎的聲音,手握緊拳頭還在敲打他的胸膛,她像一個不乖的小孩,奢求地索取著顧南風給予她的一分一絲一毫的寵愛。

夏木棉掙脫懷抱,努力抹掉眼淚,哭得沙啞,“你現在知道管我了?你看到別的男人碰我了,你就知道管我了。顧南風,你賤不賤,你現在說說,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他隻是沉默,如鯁在喉,隻是柔軟地撫摸她的頭發,叮嚀她:“不要再去喝酒。”

“你也不想想,我到底是為了誰。我就像一個小醜,自導自演,就是一個笑話。你喜歡我,你就是喜歡我,你明明是吃醋,明明就是……”

“我怎麼對你的感情,就這麼,輸的一塌糊塗……”

“你醉了。”他低眸,揉揉她紅彤彤的臉龐,淺淺一吻她的額頭,“我送你回宿舍。”

轉身拉她卻被她用力地一拽,熾熱的嘴唇覆蓋上他冰冷的薄唇,所有的深情都在這個吻裏麵。夏木棉雙手挽住他的脖頸,深陷其中,柔軟,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