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走在前麵的溫夙和後麵的玄苦發現後,她已是已無蹤影。
溫夙麵色一變,祭出神識尋找,但荒漠的砂礫可以隔絕神識,他徒勞無功。
“此乃荒漠中的流沙,其移動不定,林施主掉下去後恐怕已不是在原地。”
玄苦麵色凝重的道。
溫夙不語,提起劍往林春白掉下去的地方用力一揮,但沙下還是沙,他揮舞了三劍,每一劍都深達兩丈,可惜始終沒有林春白的身影。
他突然想起自己還有她的傳訊符,便掏出傳訊符給林春白傳了一道信息,傳訊符閃爍良久,終於在溫夙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響起了時斷時續的聲音。
“溫。。。師。。。兄,我很。。。好,這地下。。。好像。。有一座。。。”
有一座什麼?
斷續的聲音沒有講出,或許是距離太過遙遠,傳訊符在閃爍了幾下後突然熄滅。
“傳說荒漠之中有一位已經去往上界化神前輩的洞府,莫非林施主被流沙帶到了那裏?”
玄苦在傳訊符熄滅之後道。
可問題是他們倆人根本不知道那位大能的洞府在何處,既然是洞府,就一定有固定的入口,現在的關鍵便是找到那位大能洞府的入口。
溫夙看著玄苦,道:“回荒漠之城,城中一定有人知道此事。”
玄苦點頭,如今也隻能如此了。
二人便開始往回走,但在他們走了不到半個時辰後,就遇上了幾個意想不到的人。
溫夙皺了皺眉,朝他們走了過去。
。。。。。。
卻說林春白在陷入流沙下時當即感到眼前一黑,然後便是無止境似的的黑暗,她睜不開眼睛,因為會進沙子,她放出的神識也看不到任何東西,除了沙子之外。
但奇怪的是呼吸居然不受影響,也就是說這流沙中有氧氣的存在。
而且自己在下墜,以多少速度下墜她不知道,隻知道很快很快。
因為黑暗看似無止境,實則在幾秒後便已經沒有流沙覆蓋了,而且眼皮能感受到光芒的刺激。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在下墜,放出神識,隻能看到下方一層薄膜偶爾閃過鑽石般的亮晶。
然後,她‘碰’的一聲穿過了薄膜,又‘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堅硬厚實冰涼的土地麵,和她來了個親密的擁抱。
就在這時,她的傳訊符閃爍了起來,她掏出一看,卻是溫夙的傳信,想來自己突然消失,他們也是很擔心的,趕緊回複後,她收起傳訊符,齜牙咧嘴的,再運轉靈力在全身轉了一圈,然後爬起來四處打量。
她是從上麵掉下來的,抬起頭往上一看,卻是黑漆漆一片。
耳邊突然想起了流水聲,借著遠處發著光不知是什麼東西的東西,她尋著水流聲走去,卻是繞過一堵牆壁後,原來她所處的位置正是牆壁與牆壁之間的縫隙。
走過牆壁後,眼前是豁然開朗,一條暗河蜿蜒盤旋在眼前,河水由左向右流淌,不時流過河中的巨石,激起一陣聲響。
對麵是大大的兩根柱子,對,雕刻著繁複的花紋,但估計是年代久遠,花紋已然被侵蝕大半,柱子高約三丈,在最頂上還雕刻著兩隻獅子,一左一右,剛好對稱。
而兩根柱子的後麵是什麼,林春白不知道,神識根本就探不出,
她收回神識,看向右邊暗河上那座精美的石橋。
按理說,河上的石橋常年受下麵河水的濕氣,應該是侵蝕得最多的,可是她眼前這座石橋就不一樣,白色的精美的石橋,每一塊石頭都是四四方方,它們相互契合,彼此之間沒有一絲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