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了,教學樓都鎖了。”
“啊……那怎麼辦?”徐大茂愁眉苦臉地說。
“反正你的作業已經寫完了,背不背書包都不重要了。”大齊開導他。
“司馬老師說過,書包是戰士手中的槍,沒有了槍就不是戰士了。”
“你暫時不是戰士。”侯洋想笑又不敢笑,“睡一夜回到學校,你仍是戰士。”
“沒關係,一次兩次不背書包也是很正常的。”大齊拿侯洋開玩笑,“侯洋就經常不背書包回家。”
“是啊,是啊,有時候大齊的書包會被扣下,對他來說不背書包也是正常的。”侯洋使勁兒揭大齊的短。
大家連拉帶勸,總算把徐大茂勸動了。
第二天,徐大茂早早來到教室,可並沒有像大齊說的那樣,教室裏根本沒有他的書包,倒是有李曉果的書包。
“我的書包……”徐大茂咧著嘴,像是要哭。
大家好奇地圍了過來。
“徐大茂,你怎麼了?”紀陽關心地問。
“我的書包沒了!”說完後,徐大茂竟真的掉下兩滴眼淚。
“真沒出息,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彈。書包沒了哭什麼?”
李曉果在旁邊說風涼話。
所有的女生衝李曉果飛“衛生球”。
“好,既然這樣,你們都陪著他落淚,看能不能把書包哭回來。”李曉果大聲嚷嚷著。
李曉果這一說,紀陽才想起問徐大茂書包是怎麼丟的。
徐大茂說話斷斷續續的,一會兒說放學後他背著書包去球場了,一會兒又說把書包忘在教室裏了,說來說去,連他自己都糊塗了。
“徐大茂好像沒有背書包!”侯洋作證。
“當時徐大茂跑得急,摔了一個跟頭。”大齊說得嚇人,“這個跟頭摔得太重了,我懷疑他把背書包的事忘了。”
“用學校裏的大喇叭廣播一下,看看有沒有人撿到書包。”李曉果故意看著金多(金多的外號叫大喇叭),“大喇叭一廣播,全校就知道了。大喇叭再一廣播……”
“你想挨扁啊!”金多忍無可忍,爆發了。
“哎,我又沒有說你,我隻不過說用學校的大喇叭廣播徐大茂丟書包的事。”李曉果得理不饒人,“不用大喇叭廣播,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啊?”
金多氣得啞口無言。
自從徐大茂丟了書包之後,李曉果幾個人顯得特別開心,紀陽又想起李曉果的書包就放在教室裏,如果……紀陽眼前一亮。
“李曉果,徐大茂的書包呢?”紀陽突然問道。
“咦,徐大茂的書包跟我有什麼關係?”李曉果反應特別快,“我又沒有見到他的書包。”
“你昨天沒有背書包回家。”
“對啊,我背……”李曉果馬上反應過來,“我的作業寫完了,自然就沒有背書包回家。司馬老師不是說減負嘛!”
“哼,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
“如果懷疑我偷了徐大茂的書包,你就說明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證明人是誰,否則你就是誣陷。”李曉果像個猴子,在紀陽麵前跳來跳去,“誣陷好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經李曉果這一鬧,紀陽明明想好的話也忘得一幹二淨。李曉果一看紀陽無話可說,氣焰大漲,教室裏隻有他又尖又響的聲音。
“紀陽,你必須說明是誰拿了徐大茂的書包!”
經李曉果這一問,紀陽倒成了被懷疑的目標。
“李曉果,既然不是你拿的,你就沒有必要大喊大叫。”班長章添製止他。
“哼,如果說是你章添拿的,你高興啊?”李曉果反咬一口。
章添氣得胸脯一起一伏,卻說不出話來。
“徐大茂,書包我們不要了!”金多氣憤地說。
“可我怎麼學習啊?”徐大茂時刻不忘學習。
“我送你書。”
“我送你筆。”
“我送你本。”
……
女生紛紛慷慨解囊。
“我送你一個新書包。”金多是富家千金,向來出手大方,“而且是全班最好的。”
李曉果聽了直後悔,後悔為什麼丟書包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