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風顧不得傷口疼痛,執意要去見見趙靜雅,靈兒勸說了許久,還是無濟於事。“姑爺,要不我帶你去吧,你傷勢未愈,小心觸動了傷口,我去幫你找個轎子來”。靈兒正欲出門叫人,卻被左風拉了回來。“不礙事,我身體已經恢複地差不多了,我走過去權當鍛煉,你忙你的去吧”。靈兒始終還是不放心,跟在左風身後尾隨過去。
趙靜雅此時也在擔心左風的安危,不知道他恢複的怎麼樣了。正在沉思,左風邁著蹣跚的步子從屋外走了進來,她竟然渾然不知。“小姐,在想什麼呢,想得那麼入神”。左風見她毫無反應,便想逗一逗她。
趙靜雅不知是左風在和他說話,隻是隨口應道:“小奴才,膽子真夠大的,竟然敢和姑奶奶搭腔,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她心裏本來就煩悶至極,沒想到一個奴才竟和自己搭腔,當下抬起頭來,準備好好教訓這個小子。
當趙靜雅發現站在他麵前的是左風時,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趙靜雅歡喜交加,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痊愈了。
左風緩緩坐到她身旁,半晌也沒有說一句話,兩人隻是默默地對視,良久,左風關切地問道:“你身子好些了嗎?他望著趙靜雅憔悴的臉龐,心裏不禁有些酸楚。
“沒什麼大礙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趙靜雅露出一絲笑容,雖然麵無血色,但依舊美麗動人。
“我知道你為了救我,全然不顧自己的性命,我一條賤命不值得你這麼去做”。左風心疼的望著她,將她摟在懷裏。
“夫君,到現在了你還說這種話,我愛你,所以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趙靜雅享受地躺在他的懷中,感覺十分踏實。
“今後不準你再做這種傻事,你要好好的活著”。左風撫摸著他的秀發,動情地說道。
“嗯,我答應你,你也要答應我,不要讓我擔心,你的生命不再隻是你一個人的,你懂嗎”?趙靜雅此時感到從未有過的溫馨,她依偎在左風懷裏,完全一個小女人姿態。或許她不能再被稱之為俠女,畢竟一身功力早已不複存在,但在左風眼裏,她仍然是俠女中的俠女。
半月過後,兩人傷勢都已痊愈。趙靜雅雖然內功盡失,但調養了一段時間過後,比先前還胖了幾分,模樣也越出水靈。左風自從得到趙靜雅的內力過後,體內的兩股真力還沒完全融合,要想把兩股內力合二為一,恐怕還需要一些時日。
新婚燕爾,兩人洞房之夜因為突發變故而暫緩推遲,直到今日,兩人才算第一次同房居住。趙靜雅倒是不以為意,畢竟男女之事她並不陌生,早在認識左風之前,她原本是一個風騷十足的女子,倒是迷倒左風那一夜,讓她真真切切喜歡上他,而且這種感情無法自拔,所以她決心終生隻愛他一人,不再去想過去的風流韻事。左風那晚中了“蠱惑之藥”,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連神誌都有些模糊不清,雖然和趙靜雅發生了男女之事,但是幾乎沒有留下記憶。
左風心裏十分緊張,不知道如何是好,趙靜雅看在眼裏,不禁一樂:“你這男人,想不到臉皮如此之薄,這有什麼好害羞的,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有些事情不必我直說了吧”。
左風臉上微微發燙,終於激起了男人的原始欲望,他一把摟住趙靜雅,將她輕輕放在床榻上,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趙靜雅也十分配合,緊閉雙眼,雙眉微蹙,享受著他的男人給予的一切,終於,一陣狂風暴雨,他們像兩隻小船在波浪中翻騰,激起一陣陣浪花。
再說到孤向天,他和舒靜逃出了寂靜嶺之後,卻再無去處。孤向天提議先回泰華山休整幾日,而後再作打算。在通往泰華上的山道上,兩個打扮怪異的人十分引人注目,他們隻穿著單薄的褻衣行走在路上,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兩個瘋子,為了掩人耳目,剛逃出寂靜嶺他們就脫掉了罩在外麵的紅袍,倒成了現在這般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