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孤向天在寂靜嶺後山轉悠了許久,卻發現通向山下的路隻有一條,若是強行通過,一場硬鬥不可避免。細心的舒靜倒發現一個漏洞,山口的哨位每隔兩個時辰輪換一次,每次四人值守,若是裝扮成紅衣使者,悄悄混入哨位,再逃離的話簡直就是易如反掌。舒靜悄悄地說了自己的想法,孤向天聽後倒是十分讚成。
“你瞧,離我們最近的地方有四個紅衣人在那裏監工,如果能引過來兩人,再換上他們的衣服,事已成大半”。舒靜在孤向天耳邊竊竊私語。
“話說得是不錯,可我們如何引他們過來,這倒是一件棘手的事情,要不我用石頭作為暗器將他們引過來”。孤向天從地上拾起幾粒石子,準備當作暗器。
“萬萬不可,這樣的話勢必引起他們的警覺,若是他們招呼更多的人山來,豈不自尋死路”。舒靜若有所思地說道。
“那怎樣才是,難道還是要等到夜幕,強行通關,我怕是凶多吉少啊”。孤向天自恃不能全身而退,心中暗暗有些擔心。
舒靜突然詭異一笑,拍著孤向天的肩膀說道:“有了,我想到一條萬全之策,等會我把那紅衣人引上山來,到時我們一人解決一個,你看如何呀?”舒靜衝孤向天扮了一個鬼臉,一副壞壞的模樣。
“那你去吧,千萬要小心,實在不行就往山上撤,大不拉我們再跳一次崖”。孤向天生怕萬一有個閃失,弄巧成拙可就麻煩了。
舒靜沒等孤向天說完,一溜煙就衝下山去,孤向天隻有暗暗祈禱,千萬不要出什麼亂子。
舒靜在離四個紅衣人還有五丈餘遠時,那四個紅衣人已然發現了她。“站住,你是何人,鬼鬼祟祟在此做甚”。一個頭領模樣的紅衣人立即喝住了她。
舒靜趁勢摔倒在地,拉開了破敗不堪的衣服,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胸脯,隨口叫道:“哎喲,痛死我啦,快來扶我一把”。舒靜假裝揉著腳踝,口中嬌滴滴地呻吟著。
那紅衣人頭子十分警惕的望著她,並沒有移動半步。隻是高聲喊道:“你是什麼人,在不說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那紅衣人隨即抽出隨身攜帶的佩劍,小心翼翼地朝這邊走了過來。
舒靜見紅衣人已經上鉤,嬌滴滴地說道:“大哥,我剛才和一姐妹上山噓噓,哪曾想遇到毒蛇,我那姐妹正困在後山,我是來搬救兵的,你能不能隨我上山去救她”。舒靜故意將那片白花花的胸脯對著來人的方向。
你紅衣人將信將疑,很快就到了舒靜跟前,他一瞅這女子雖然衣著襤褸,但相貌美若天仙,她坦露的一截皮膚,讓紅衣人眼盯著不放。“姑娘,你說山上還有一人?那你帶路,讓我瞧瞧”。那紅衣人說完,眼神甚是貪婪,一手順勢將她從地上扶起,順勢在她山上捏了一把。
那紅衣人拉著舒靜就往山上走去,舒靜見此不妙,突然甩開紅衣人的臂膀,衝他拋著媚眼,“大哥,你還是再找一個兄弟,不然等會孤立無助,那該如何是好啊”。
那紅衣人沉思片刻,覺得她說得在理,立即衝那三人喊道:“無癡,你過來,隨我上山救人”。隻見一個矮個紅衣人應聲而動,拖著笨重的軀體搖搖晃晃跟了過來。
那肥胖紅衣人和他果然是一丘之貉,有過之而不及,他一見舒靜,兩眼頓冒綠光,雙眼半晌未眨半下。“頭,你喚我何事呀”。
領頭紅衣人哈哈一笑,“有好事等著你喲,山上還有一個美妞,等著你消遣呢,走,立刻走”。他一把拉住舒靜的手臂,連拖帶拽的將她拖上山去。
“大哥,你輕點喲,你弄疼我了”。舒靜一臉嫵媚的笑,那紅衣人早已心神蕩漾,不能自拔。“小妞,別怕,大爺不會弄疼你的”。那紅衣人心懷不軌地說道。
“大哥,快走吧,再晚點我那姐妹可就小命不保了”。舒靜不禁加快了腳步,那紅衣人亦步亦趨地跟在舒靜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