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咕咚一聲,胡飛虎應聲倒地,醉的一塌糊塗。孤向天急忙將他抱進屋內,給他裹了幾張獸皮,害怕他凍著。
忙完後,孤向天頓感困意漸濃,趴在胡飛虎床邊就睡著了,頓時鼾聲四起。
翌日一大早,舒靜搖醒了睡得正酣的孤向天,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奔向了前些天選好的位置。“你著急什麼啊,還沒和胡前輩道歉呢”。孤向天有些生氣地說道。
“你昨日還沒看出來嗎,胡前輩是故意喝醉的,他是不想看到離別這種場麵,你想一想,平日裏他什麼時候喝醉過”。舒靜從穀底往上望了望,霧氣籠罩著整個山穀,可視度也不過丈餘遠。
孤向天一拍腦袋,“我怎麼沒想到呢,還是你精明,就是這裏了,你看那些都是我用石刀鑿出的凹坑,剛好可供兩手抓握,沒隔一丈遠就有一對,你先上吧”。孤向天說完,單手摟住舒靜的纖腰,用力將她往上一送,舒靜就向一隻飛燕,順著石壁靈活地攀爬,才一會功夫就已經不見人影。
孤向天隨後攀岩而上,他雖然單手扶壁,但絲毫不影響攀爬的速度,不到半個時辰,就已經看見一股溫暖的陽光從山頂照射下來,孤向天一陣欣喜,這回終於重見天日了,不由得加快了攀爬的速度,一會就追到了舒靜腳下。
“舒靜,還行嗎?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孤向天見她速度明顯放緩,知道她已經到了身疲力竭的邊緣。“沒多遠了,我頂得住”。舒靜硬著頭皮應道。
又過了一柱香功夫,兩人一前一後到了山頂,舒靜如一灘亂泥倒在了地上,身上如浸透一般,倒在地上就不省人事。孤向天倒還有幾分氣力,他四周巡視一番,發現進入了寂靜嶺的後山,“櫻花教”整個布局盡收眼底,他心裏稍稍鬆了一口氣。
出人意料的是,半年不見,“櫻花教”已完全變樣,各式建築都已竣工,剩下的工程放在加固城牆上,孤向天倒抽一口涼氣,“櫻花教”憑借天然屏障,敵人已然無法攻破,還要建如此之高的城牆,與其說固若金湯,倒不如說是攻無可攻,簡直是狗咬刺蝟,無從下口。
孤向天原本想混入“櫻花教”去打探究竟,如今看來,這招險棋還是暫不落子。為今之計,逃出此地才是上上之策。他又休息了片刻,見舒靜已無大礙,關切地問道:“沒事吧,我看你實在太累,就讓你躺了一會,我打算趁著夜幕逃出此地,你看可否?”孤向天伸手將舒靜從地上扶起,半坐在地上。
“都依你,我們還是趕緊離開此地,若是讓他們發現就更不妙了”。舒靜也十分擔心自身安危,此地確實不是久留之地。
“如今‘櫻花教’羽翼漸豐,但根基未固,我們要抓緊時間尋找‘懸龍敵手’,等我練成了絕世武功,再來和他們算賬,勢必讓魔教煙消雲散”。孤向天咬牙切齒地說道。
“孤大哥,要不我們先探探路,現在早作準備,夜晚行事就方便多了,你看如何?”舒靜心思縝密,想得甚是周全。
“好,那我們先探上一探”。孤向天拉著舒靜的手,從山頭摸索著往上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