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心,想讓他們都好過點,他愣一下,隨即扣住她的腰間抱到腿上坐著,在口袋拿出手機,抱著她點開視頻。
聽見視頻發出的臉紅聲,莊秋淚的臉真的漲紅了,配上那兒童不宜的畫麵,她整個人在顧痕季身上,掙紮起來。
扭過頭,一臉震撼,完全一副“不相信你是這種人”的樣子。
顧痕季捏了捏她的腰,唇貼近她耳際:“怎麼樣?我家顧太太不是吃醋嗎?那我們也向人家學習啊!”
他話越說越不要臉,莊秋淚的臉,通紅了一大塊,憋著不舒服破口大罵:“去死啦!不學!”
罵了以後,想要掙脫了他的束縛,又給他按回了懷裏,聽見他平穩的心跳,安靜下來。
雖然她安靜了,不過,想起剛剛看到聽到的東西,還是臉紅起來,這個顧痕季,平時就是個衣冠楚楚的清秀男人,倒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用“美男計”令那個若晴媚神魂顛倒,估計那個若晴媚現在都以為和她一晚勾芡的男人,就是他吧!
“還真是一個禍水啊!”莊秋淚躺在他懷裏,不由感歎。
顧痕季一聽,她這句歎息,就不樂意了,從懷裏拉她出來,麵對麵問她:“我這張這麼好看的臉,哪裏像是禍水了?禍水,那是形容女人的,我是個純爺們,快用別的詞誇我!”
莊秋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極為認真肯定:“嗯,是禍水,好看的我自愧不如。”
顧痕季凝視著她,黝黑的眸裏蘊含著絲絲縷縷的溫柔,想開雙臂,把她摟得更緊。
“顧痕季,我有點想清忻了,我們明天去看她好嗎?”靠在他胸膛,莊秋淚感覺到疲倦,聲音很低。
聽到原清忻懷孕的事情,她很高興,另一方麵卻難過,都沒有機會去看她,趁著這一次,她想,再不去,就見不到了。
這段時間,她總會夢到,回到過去,那個時候,很艱難,沒有男人,他們倆個相依為命的日子。
她欠了太多原清忻,怎麼也還不清了,她隻能去天堂祝福她跟她心愛的男人白頭到老了。
顧痕季小心抱起了睡著的她,柔聲在她耳邊說:“好。”
碰到她手指的戒指,他在手上取下相同的戒指,將它們湊在一起。
“我們的名字,就是我愛你的證明。晚安,我的妻子。”
你永遠都是我的妻子,不管你會去到哪裏,我都隨你去。
病房裏的燈,隨著黑夜熄了。
一個城市到底能住多少人,我不知道,我隻聽過,當黑夜來臨的時候,人最孤獨的不是孤獨,而是,愛一個人得不到應有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