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後被“阿拉克亞利”號水兵撈起的,就是其中的一個。
還有一則“漂流棺材”的故事也非常有名。
1899年,美國著名演員查爾斯·闊夫蘭去世,安葬在得克薩斯州的加爾維斯頓。第二年9月,一場罕見的風暴席卷加爾維斯頓,把他的棺材從海濱墓場衝出,帶進了茫茫大海。
他的女兒凱爾德爾德非常悲痛,四處尋找,還特意刊登了一條廣告:“若有人發現在海上漂流的棺材,務請通知,當即酬謝。”她為此花費了幾百萬美元,卻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28年之後的一天早晨,凱爾德爾德打開報紙,一條新聞跳入眼簾:“著名演員查爾斯·闊夫蘭在1899年去世,一場特大風暴衝開墓穴,卷走了棺材,長期尋找,未曾發現。現已查明,這口棺材曆經曲折,被大海卷到他的誕生的故鄉愛德華王子島。棺材安然無恙地竟漂流了3000公裏。”
凱爾德爾德又驚又喜,立即趕到愛德華王子島,親眼見到了父親當年下葬的棺材,便為父親重新舉行了隆重的葬禮。
曆時28年,行程3000公裏,這具棺材是怎樣返回故鄉的,真叫人不可思議!
複仇的子彈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英軍二等兵史密斯發現了一個50米外的德國士兵,於是瞄準,準備消滅他。誰知德國兵領先一步,首先向史密斯開了槍。槍響了,史密斯並沒有被打死,原來德國士兵的子彈竟射進了史密斯步槍的槍膛。
這支槍現在還保存在英國美斯頓博物館裏。
古希臘最著名的悲劇家埃斯庫羅斯去世於公元前456年,他的死是一個十分富於戲劇性的巧合悲劇。
原來,埃斯庫羅斯生活的地方盛產烏龜,當地有一種鷹十分愛吃龜肉。在空中發現烏龜後,它便一個俯衝下來,把烏龜抓到幾十米高的空中,然後選擇一處有岩石的地方,猛砸下去,烏龜殼砸爛之後,再啄食其肉。埃斯庫羅斯正好是個光頭,那天他在野外行走,一隻飛鷹誤把他的光頭看成石頭,將一隻抓獲的烏龜猛地朝他頭上砸來。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幸運的烏龜並沒有殼開肉綻,不幸的埃斯庫羅斯卻是腦裂身亡。
飛鷹在幾十米高的天空向一隻移動的腦袋發射“龜彈”,其命中率肯定不是很高的。要不,這隻飛鷹確乎是隻訓練有素的神射手;要不,就隻能把它說成是命運,或者巧合。
1883年,美國得克薩斯州的亨利·齊格蘭德拋棄了他的情人,他的情人因此而自殺。情人的兄弟要為姐姐報仇,開槍擊中了齊格蘭德。但是,子彈隻是擦傷了他的臉部,然後卻鑽進了一棵樹的樹幹。那位兄弟以為齊格蘭德已死,自己便自殺身亡。
1913年,齊格蘭德決心要把那棵曾被子彈擊中的樹伐倒,因為這是一件困難的工作,他便使用了炸藥。炸藥的爆炸使樹中那顆子彈飛起,正好擊中齊格蘭德的頭部,將他打死了。這顆子彈在曆經30年之後,終於打中了它的目標。
1942年,抗日戰爭進入艱苦的相持階段。
12月18日,是個晴朗無風的好天氣,我國駐守在安徽境內大別山區的第二十一集團軍的幾名炮兵,正在炮場擦拭武器。因為當時的炮彈質量差,他們怕炮彈存放年久失效,便打算趁此天晴日和,試放幾炮檢驗一下效果。正在他們調整好高射炮準備要放的時候,突然發現沿著長江飛來了一架日軍飛機。不知什麼原因,這架飛機的飛行高度很低。幾個炮兵靈機一動,便把這架飛機當著目標,迅速地試放了一炮。真是“無巧不成書”,隻一炮就擊中了敵機,取得了高射炮作戰史上,不用群炮集火射擊,隻用一炮一彈就首發命中目標的特殊戰果。
更巧的是,乘坐這架飛機的是侵華日軍駐漢口的第十一軍司令官塚田攻。這天,他由南京飛返漢口,正碰上了這枚複仇的炮彈,同機11人全部斃命。
他的軍銜是大將,這是抗戰以來我軍擊斃的日軍最高將領,也是艱苦卓絕的八年抗戰中擊斃的日軍陸軍軍階最高的將領。
歪打正“著”受賄犯
在現實中,筆者居住的武漢也出現過一次大快人心的巧合。
1989年9月的一個深夜,民警朱捍東等人抓到一個小偷,小偷對罪行供認不諱。民警帶著小偷叫他交代窩主,他大約是交代不出,便隨意地指了一個亮燈的房間。民警敲開門,開門的是一個幹部模樣的老者,他矢口否認自己是窩主,並自報家門,說自己叫張國榮,是漢陽區僑辦主任,並禁止民警入室,否則他要向中央反映。民警不吃這一套,進屋一看,目瞪口呆,地上散放著一些50元麵額的人民幣,幾十個存折,一個敞著蓋的密碼箱,裏麵也是一紮紮高額人民幣和美元。揭開床單,還有許多金燦燦的首飾,床下還有彩電、收錄機、錄像機等貴重物品。經過統計,現金35000元,存折43個,金項鏈、金戒指42條(個)。這在經濟生活相對貧乏的當年,不能不說是一筆巨大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