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的作風一向以嚴謹聞名,那名中校雖然一直看淩玉不順眼,可似乎沒有騙他的意思。三天後飛行器準時的與一座巨型的空中堡壘對接,而淩玉也到了他的目的地——空軍第一軍區軍營本部!
而在這三天中,淩玉也感受到了青春期女孩子善變的情緒,平白無故的讓他洗了無數次的澡。
“淩玉先生,請你跟我來。”這次來的士兵不知是因為淩玉之前的猜想正確,還是由於上次對那名中校的恐嚇起到了效果,整個接待過程出奇的客氣。
“嗯,勞駕了。”別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人一丈。這是淩玉做人的準則,對方既然如此客氣,他自然不能再向對敵人那般冷麵相迎。當然,地階的真氣始終在經脈中遊走,隨時準備應對任何的突發狀況。
淩玉漫步跟著身前的年輕軍人,秀秀提著那永不離身的小箱子走在他身邊。她瞟了眼前方三步外的軍人,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淩玉的腰。
“怎麼了?”淩玉詫異的問道。
秀秀抬起頭臉上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害羞中帶著期待,又在其中夾雜著絲絲的擔憂,淩玉實在想不到人的表情竟然可以這麼豐富。
“淩玉哥,你...”
淩玉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寵溺的揉著她的頭,問道:“小丫頭,跟我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到底是什麼事啊?”
感覺著頭上溫暖的大手,踏實與安全感頓時就充滿秀秀的心房,可是到嘴邊的話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仿佛隻要她一說出來,這份屬於她的踏實就會消失一般。
“還是下次吧...”
這已經不知道是她的第幾個下次,無數次到最後關頭的膽怯,都讓她懊悔不已,但她就是下不了那個決心...
淩玉雖然看出了秀秀有些不正常,但他習慣性的歸類於女孩家的小脾氣,也就沒當回事。跟著那名士兵坐上一輛小型懸浮車,幾分鍾後停在一個巨大的房門前。
“淩玉先生,這裏就是了。”那名寡言的士兵轉過身對淩玉說道,隨即聯通腕表輕聲說道:“團長,人已經帶過來了!”
“嗯,讓他們進來!”即使是對下屬,那聲音還是那麼的冰冷,仿佛沒有絲毫的感情。可淩玉卻從中聞到了親切的味道...
“這個聲音...果然是祈年沒錯!”
淩玉嘴角不禁掛上了笑容,衝那名帶路的士兵點了點頭,拉著秀秀大步就要進去。可是那名士兵非但不領情,反而右腳一邁側身擋在淩玉身前。他瞟了眼秀秀,不卑不亢的說道:“之前長官吩咐過,隻許你一個人進去。雖然很抱歉,但這位小姐隻能在外麵稍等片刻。”
“不行。”沒有絲毫的猶豫,淩玉直接否決對方話。
“那就抱歉了,你不能進去!”一直很客氣的士兵,突然間出奇的強硬起來。淩玉沒有說話,隻是平靜的看著對方,地階的威壓一點點從身體中的釋放出來,仿佛一座大山般厚重的威壓漸漸的籠罩在那名年輕士兵身上。
幾乎是瞬間,他的額頭就漫上了細密的汗珠,隻不過幾秒的功夫,一身軍裝已經被他的汗水浸透,整個人仿佛剛從熱水中撈出一般。而此刻,淩玉還用了不到一半的力量,可不得不說這名年輕軍官無比的硬氣,麵對地階三層的威壓竟憑著一股毅力硬生生的挺著。雖然已經幾近暈厥,但身體仍是那麼的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