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想問題想的太出神,沒去注意這事兒,可現在不去思考令人頭痛的身世問題了,那些疼痛的感覺就又全部回來了。
郭善‘誒喲’‘誒喲’的慘叫,把屋外的胡老漢等人都招了過來。
老漢是慌了神了,暗想老爺今天果然不對勁兒。
等揭開郭善的烏紗帽,額頭上的‘紗布’顯露出來。胡老漢急了:“老爺您今兒是怎麼了?”
郭善隨口謅了個謊,道:“今兒散值晚上回來,不小心給摔了。”
盡管謊言漏洞百出,但胡老漢就是相信自家老爺的話。
立刻道:“快扶老爺回房,快扶老爺回房。”
這邊幾個人抬著哼哼唧唧的郭善回了房間,將郭善放在了暖炕上。
郭善立刻叫道:“不許點火,不許點火,燙。”
小悠不解摸了摸炕頭,道:“老爺,這溫度正好的啊。”
郭善急了:“我皮膚被開水燙過,現在對溫度過敏呢,快把火給撤了。”
胡老漢都要哭了。
您著上值一天咋渾身都帶著傷來的?
“看起來,明天我是上不了值了。胡管家,你派人去一下張大人家裏跟他說一聲。讓他明兒給我個病假,就說郭善受了傷去不了太常寺了。至於內教坊的新曲兒,我會想辦法的。”
胡管家立刻點頭,下去了。
小悠小心翼翼撥開郭善的官袍,看了看郭善上半身紅彤彤的皮膚,皺著眉頭擔憂道:“老爺,要不要給你找醫師過來看看?”
郭善道:“我已經用過藥了,暫時不用。明兒...誒喲,小悠讓胡管家進來一下。”
小悠見郭善難受,忙出去喚胡管家。
胡管家擦著熱汗跑了進來,問:“老爺您找我?”
郭善道:“胡管家,你扶我如廁一下。”
小悠臉紅了紅,跑了出去。
就在胡管家扶郭善起床的時候,小悠跑了回來,手裏還端著木盆。
郭善納悶兒了,不知道幹啥。
胡管家卻恍然大悟,點頭道:“對,對,外麵太冷,茅房又太遠了。老爺,您就擱這兒尿吧。”
小悠端著木盆來到炕前,低著頭把木盆舉到郭善的腿前示意郭善尿。
郭善臉立刻紅了,道:“哪有讓你一個小姑娘給我端尿盆的,不成,你出去。”
小悠想解釋,郭善卻道:“你在這兒我能尿的出來?”
一咬牙,小悠到:“那婢子先出去了。”
便把木盆遞給胡老漢,胡老漢小心翼翼扶著郭善讓郭善站在炕上扶著牆,舉起木盆示意郭善尿尿。
郭善不避諱胡老漢,見小悠出去合上了門。
他掀開袍子下擺就要尿。
但一種被人窺視的毛骨悚然的感覺油然而生。
郭善抬頭一看,發現胡管家睜大著眼睛盯著自己那兒看呢。這哪裏是窺視?這是赤裸裸的直視呢。
郭善惱羞成怒:“老夯貨,你沒有這玩意兒嗎?”
胡管家訕訕笑著,竊喜的指了指郭善的襠口處道:“老奴瞧見老爺您這根子雄偉,心中就喜不自勝。看起來老東家臨走前給老爺留下來的藥方果然起效了,短短不過兩個月,老爺您的就比老奴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