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這是以女的。
怎麼又是一位女的呀,劉文輝有時候一直在懷疑自己到底是走來桃花運呢,還是命犯桃花了。 <>算上這個女的,自己來日這些日子已經不知道接觸了多少女性了,個個性格鮮明且容顏俏麗。倘若換作旁人,自然樂不可支,可是劉文輝自打嚐遍其中酸甜,就覺得這不再是美事一件了。
又攤上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劉文輝不用看她的麵貌,隻消看她迷人的身姿就知道定是一位靚女無疑,劉文輝可是此中行家,“閱女”有些數量了。隻是不知道她為什麼麵著輕紗,難道臉上長斑了?
莫非……嗨,這管劉文輝鳥事,隻消管好自己就行了。
劉文輝停止了揣測,他假意吃驚,望著徐老,向女子點點頭:“這位是?”
徐老一把拉過那位女孩兒,為何稱其為女孩,因為劉文輝從女子行走的步調和步速來看,年齡應該在自己之下,那麼稱之為“女孩”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慈目凝望著那女孩,微捋仙須,道:“她就是你的搭檔了,名叫……這個還是你自己問她吧。”老者隱而不說,老錢深知徐老此中深意,也在一旁笑意盈盈,劉文輝這小子真是有福氣咯。
劉文輝可是沒有好心情,幾個糾纏的女子還沒法子打發,現在又攪進來一個所謂“搭檔”,劉文輝不知是好是壞,是喜是憂哦。“徐老,為什麼安排給我一個女的呀。”劉文輝雙手抱頭,和老錢的剛剛的舉動如出一轍。
女孩妙目沒有一絲的慍怒閃過,反倒對劉文輝的舉動大感意外,掩嘴而笑,輕不可聞。
“哦,劉文輝君是以為是個女子,配合不上你的行動嘛,你可不要小瞧於她,你若是不信,完全可以一試喲。”
劉文輝本意是叫徐老收回承命,免得自己再與女子糾葛不清。可徐老理解茬了,他以為劉文輝是嫌女子累贅,是個包袱,甩都甩不掉。不過,女孩的實力他最是清楚,所以才邀劉文輝一試,以消除其顧慮。
劉文輝向再加解釋,怕越解釋越糟糕,索性不再說什麼,剛剛徐老也言明了,再加可是一試她的實力。劉文輝也來了性子,既然徐老口出此言,相比女子定有過人之處了,何不一試,如果情況屬實,那麼正好添個幫手;如果大言不慚,那麼自己也好推卻了。劉文輝也不為難於她,他隨手將手中的茶杯拋至女孩一邊,速度極快,於徐老當初膚見麵考驗劉文輝的招式一樣。這一擲可不簡單,內含勁道,若非有功底在身,硬要強借,那麼骨折是最起碼的了。這招簡單方便,也是最好的試探對手拆招。
女孩兒顯然不是吃素的,素手一翻,銀指一揮,輕輕一扣,再一彈,輕而易舉地化解了劉文輝的攻勢,反將劉文輝的勁道連同茶杯一起擲回來了。劉文輝暗暗吃驚,如此精妙熟稔的手法的確少見,更難能可貴的是出自一位妙齡女子之手,劉文輝不服不行。
劉文輝光顧著發傻充愣了,沒在意那隻回攻的茶杯,被濺得一身是茶,尷尬非常。女子雅量非常,遞過紙巾,絲毫沒有在意劉文輝輕蔑她隻無禮舉動。劉文輝接過紙巾,臉上大紅,當下大窘,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生生愣在那裏了。
女孩笑語不斷,從容典雅,走下來,踱到劉文輝胸前,為其擦拭胸前的水漬和茶汙。劉文輝再沒臉皮也不敢如此不要臉丫,忙搶過女子手裏的紙巾,沒想到搶奪之間,觸碰到之間纖細滑膩的皮膚,心中一個激靈,他清楚地聞到了女孩兒身上特有的體香味兒,距離是那樣近,味道是那般清晰。
女孩也有點不好意思,抽回手去,連忙回到座位,笑而不語,隻是看著劉文輝。這一切下徐老都瞧在眼裏,也記在心中,臉上笑咪咪的,心裏樂滋滋的。
“這……這的確是巾幗不讓須眉呀。”
劉文輝汗顏了,托大了有點。
“劉文輝,現在知道羞了,以後切記不要小看了任何一人,往往貌不驚人者有天大的驚人之處。”
又是一句至理名言,這老小子到底還要多少料沒有抖出來?當然,他說的話句句在理,劉文輝樂意接受,也都收藏到心裏去了。
“好吧,劉文輝,還要什麼疑問嗎,對這位搭檔?”
徐老指指那女孩兒,望一眼劉文輝,頗有挑逗之嫌。
劉文輝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他沒有任何異議了,對於這樣的女子,劉文輝隻能用“讚歎”兩字來形容,難道她也是修研道法的?
那就有趣了,她不就是女道士了,女冠倒是第一次見到,平時隻在師傅的描述下聽過,現在算是見識了。而且女孩兒的行事作風和言談舉止頗有道家世風,儼然一派宗師行狀。
“不知這位小姐師從何派呢?不會也是我道家的吧。”
劉文輝終於把心中的疑問拋出來了。
“這個你問她撒。”
徐老避而不答。老錢一臉笑意,他似乎成了這裏的一個被忽視的人了,一切他也看在眼裏呢,他知道徐老的用意,也知道他想作甚,更知道女孩的來曆。不過他不能說,還沒到公開的時候呢,有些事情,現在說了就沒意思了。
老錢深諳此理,所以才有如今地位。
劉文輝把眼神瞥向女孩,女孩隻是微笑,沒有開口的意思,她的秘密也還沒到公開的時候呢,她知道在適時的時候,在把該說的事情說出來,事先,徐老就跟自己講明了的。她遺憾地搖搖頭,沒有再言語什麼。
難道她是啞巴?
劉文輝疑惑了,若真是啞巴就可惜了,這麼一個仙子,可惜了。
“好了,你也不消問了,該時候你知道的你會知道的。你對這個搭檔還算滿意?”
劉文輝點點頭,這個自然沒的說了,還有什麼可說的麼。
“那麼,你以後可要善加對待,這樣的人才派給你,我可是掙紮了好久的。”徐老邊說邊笑,劉文輝不是傻子,裏麵的意思自然聽的明白。
忽然,女孩哈哈大笑,劉文輝不明就裏。女孩指指劉文輝嘴部,劉文輝這才發現,原來有以茶葉現在還掛在自己嘴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