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已經閉上眼睛,等待劉文輝為她寬衣解帶,希望不要太過火才好。可劉文輝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他可沒那麼齷齪,乘人之危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劉文輝提起女子的一隻腳,脫去靴子,連帶著襪子也一並褪去,露出光零零的粉嫩小腳趾來。劉文輝細看之下,這腳真是一雙好腳喲,嫩裏帶著粉,膚色白皙,紋理清楚,透著那麼可愛,劉文輝真相上去親一下,劉文輝抽動了一下鼻子,嗅了嗅味道,一個女子特有的體香飄進劉文輝的鼻子裏。女人就是好,連“腳氣”都這麼特別。
女子正等待著野獸的無禮侵犯,可是遲遲不見他下手,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覺劉文輝正拿這自己的腳,在那仔細端詳呢?
這是哪門子的嗜好呀?
還有人對腳感興趣的。劉文輝的興趣可不再腳上,他的興趣是要逼女子說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劉文輝起初是想隨便就撓幾下,可這樣子肯定起不到任何效果。劉文輝在想哪個部位最是忌諱和受不住癢,劉文輝很快想到了腳底板,那個地方可是個好地方哦。
劉文輝拿起女子的腳來,靠近自己的嘴唇附近,輕吹一口氣,劉文輝故意將口吹的很輕很癢,這樣子才能更好地起到效果。
女子的臉色“騰”就立即躥紅了,一股難以言狀的酥麻奇癢的感覺湧嗤心頭,就好似千萬隻小螞咬噬心一樣,非但不疼,反而癢的厲害。
女子再也忍不住了,“咯咯”地笑個不停。
劉文輝也是高興,你還能逃得過這招去?
劉文輝也是好奇起來,他倒要看看,是你的忍耐力好,還是我撓癢的技術更勝一籌。<>劉文輝把手往地上一蹭,這樣指甲就磨毛了,這撓起癢來才能達到“登峰造極”之境。劉文輝也不急了,他揣著那女人的腳,繼續吹拂輕氣,把她的心弄得癢癢的,這樣下手,才會如自己的意。
奇了怪了,劉文輝哪裏來這多的歪點子,難道他經常自己撓自己?
女子還是“咯咯”笑個不停,在她想來,這遠比他直接來強的好太多了。這真是個怪人,放著大好的機會不把握,偏給自己來這手,別說,他撓癢的技術實在是……女子哪裏還忍得住,笑得是花枝亂顫,胸前波浪起伏。劉文輝愣是瞧不見,他的心思可都在如何製服眼下這女子。
劉文輝眼見時機已到,將自己的“爪子”平放在女子的腳丫子上,現在劉文輝的手就是一隻爪子,這比癢癢撓好不到哪去。這女的的皮膚還真是細嫩,小原以降,屬她的皮膚最好,連腳丫子的膚質都那麼好,劉文輝越發地為這女子感到可惜了。
劉文輝開始撓起來了,就這樣,左一下、右一下;上一下,下一下。劉文輝以為這是豬蹄,他在為豬蹄剃毛呢。女子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撩撥和撓撓,肚皮裏的那個幾個筋都被劉文輝給激起來了,癢已經不能表示她現在的感受了。超出了癢的境界,女子放蕩、恣意的笑配合著身體的一起一伏,女子已經快樂欲仙,飄飄然如登閬苑仙境。
這都是劉文輝的“技術”好,劉文輝開始加大了力度,可他看女子滿臉享受,絲毫沒有痛楚的表現嘛。難道是方式出錯了?應該不會呀,以前這招對付女的,是百試百靈的,不會在她身上就失效了吧。
不行,得給她再添點“料”。
劉文輝在原來的基礎上,指尖蘊起一拂暗勁,隨著繼續撓她的癢癢,入侵膚裏,將暗勁遞送到她的神經中樞。這樣不會產生任何副作用,刺激她的腦神經,降低她的意誌力,這樣才會促使她盡快地地“繳械投降”,這樣子,於己於人都不累。
此消彼長,劉文輝加大了力道,那女子可吃不消了,再享受,那也是癢的難受呀。肚皮都要笑撐破了,除了投降,女子現在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好了,咯咯咯……我降了,咯咯咯……別撓了……”
看看,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都樂成什麼樣了。再如此下去,估計連人帶肚皮一並破了也說不定。
劉文輝就等著她這句話呢,馬上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也不是真相給她難堪和刺激,這不是沒辦法嘛,誰叫她嘴巴比水泥還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