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跑的也不是很慢,看來也是有點底子了,劉文輝追的不是很吃力,隻是這裏旁一道門,左一道門,十分別扭。<>女的倒是熟路呀,“滋溜”就鑽進去,劉文輝還得跟著她的步調追趕。時間一長,也是夠吃力的,劉文輝雖然處於上峰,可就是沒能趕上那娘們。
劉文輝心想:這樣下去可不行,得想辦法才行。
劉文輝有的是心眼,在來到密室之前,他留有一招。他隨手在辦公桌上拽了一瓶修正液,這個時候正好使上了。劉文輝一邊急忙追趕,一邊凝力於指端,蓄勢而發,那女子又要鑽進一個門去了。劉文輝瞅準機會,順勢擲出,直取那女子的腳踝處。那女人隻顧奔逃,哪裏管得著自己的腳下,加之劉文輝手法精確已極,打著是應該的,打不著才是見鬼哩。
女子身子一欠,腳踝處吃痛,下盤不穩了,身體就往前撲,摔到在地上。劉文輝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掐住那女子的手腕,好家夥,總算是把這家夥逮住了,夠吃力。
劉文輝提起女子的臉,想看清楚麵容。
嗯,挺不錯的臉袋,可是為什麼踏上了這條道了?而且和那樣猥瑣的人睡覺,也太糟踐自己了,青春就被這樣糟蹋了,劉文輝都替她惋惜。劉文輝見到女人劇犯怵,就這毛病,尤其是犯在漂亮女人手裏。
小原是如此,洵由姊妹也隱隱有那樣的意思了。
“長的不錯,為什麼幹這樣的勾當?”
劉文輝不光是指與那男子幹苟且之事,而且剛剛那隻毒鏢也差點傷了自己,若不是男子臨死前好意提醒,自己怕是中招。繞是如此,劉文輝也沒有取她性命之意,隻要她說出劉文輝感興趣的事情,那麼放她一馬,未嚐不可。
女子眼神中充滿鄙視,滿是不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我就是不說,你能拿我怎麼著吧。
嘿,她還真就吃定自己沒招整治她?劉文輝犯難了,她是一女的,那些用在男人身上的法子自然不適應此人,這可如何是好?
說是劉文輝對女人無可奈何,那是有曆史的。上初小的時候,就經常被女生“欺負”,常常回家哭訴。爺爺拿小劉文輝也沒法子,這臭小子,成績不賴,可是就是膽子小,沒一點調皮勁,居然被女生撓哭了,這也確實有些讓人哭笑不得了。後來,劉文輝爺爺無招了,隻好教劉文輝一個簡便的方法:假使再有女生欺負你,你就撓她癢癢,女生向來怕癢,這個方法真是管用。劉文輝從初小一直用到高中。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知道了男女有別之說,所以也不敢再那麼“放肆”。
學院裏,劉文輝一門心思紮向學海,與女生接觸的時間就少了,更遑論女朋友了。
劉文輝突發奇想,眼前此女如此頑固,何不用兒時的伎倆來對付她,這樣不會傷害她,又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劉文輝伸出手來,可是剛瞥見女子桀驁的眼神和因為緊張而酡紅的俏臉,劉文輝的臉也不由自主地漲紅起來這種感覺就像小時候偷食爺爺的酒一樣,即緊張而又害怕突然被爺爺瞧出自己的心意,這是要命的事情。
“說。”
劉文輝還想緩一緩,這樣的就不用逼自己的出“絕招”了。
女子嘴一撇:“憑什麼要告訴你。”
咦,脾氣還挺倔,可惜是用錯了地方。落在自己的手裏,比自己還厲害,嗬,這世界還真顛倒過來了。
“就憑你現在在我的手裏。”
“那又怎麼樣。”
還是一樣的倔。
劉文輝惱了,這是在考驗自己的耐心麼,來玄天境後,自己的耐心就被消磨得一幹二淨了。道門講究的無欲則剛,似乎劉文輝還是有些距離的,他是凡人,而不是像欒道長那樣的神仙似的人物。
“哦,那就不要怪我了。”
劉文輝運起勁道,再拂空氣,快速地封住了女子全身20多處大穴,以致她全身不能動彈了,僅餘頭頸部能勉強活動。
女子大駭,她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全身正在被一股霸道如斯的勁道封製主,自己運勁抵抗,卻如泥牛入海,連一旦漣漪都沒濺起。女子意識到了劉文輝的強大,這樣的邪術即便是組織的高手也未必能破解,這個男子到底是誰?
女子同樣擔心的還有自己的安危,她本想借耍賴蒙混過去,她也瞧得出劉文輝眼無殺機,最多就是把自己的身子再次獻出罷了,反正已經不是幹淨的貨了,再任人糟踐一夥,女子也隻有認栽了。他將自己製住,莫不是為了施暴起來少了自己的抵抗。一看就是雛兒,少來自己的迎奉,隻會少了許多樂趣和刺激,女子逆來順受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