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出家人,因而並未取我們性命,隻讓我們的功力剩下一成,未曾傷及肺腑。有這重傷在身,任憑大長老和無心法師等人功力如何高強,也難以從梁山上逃走。隻得找一處秘地恢複一些功力。因為不知道你們梁山上的形勢,我們找了一處絕不可能被你們發現的崖壁山洞,在其中打坐運功,恢複功力。哎——”
白依依長出了一口氣,麵色終於轉暗,歎息道:“若是平時,無心法師身為鄭善克的師父,對我雖有不同眼色,但卻並未越矩,因而我也不曾介意。可是在那時生死攸關之際,他竟然向鄭善克提出了陰陽雙修的法子,說是可以加快功力恢複的速度。鄭善克是他的弟子,自然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其實我與姓鄭的在一起時,他也常常教我簡單的雙修法門,的確可以提高增進功力的速度。”
李鈺聞言,也不覺驚異,白依依先前都已經說了,無心法師的宗門既然是陰陽合歡宗,那必然主打雙修之道。
他倒有些好奇了,無心法師到中原與他也交手了數次,倒還不曾發現此人有多麼貪戀美色。估計他是為了掩蓋自己的麵目,故意將自己的功法隱藏起來,意圖給人一種正派人士的形象。
畢竟無心法師是外族,如果來到中土大肆宣淫,估計會犯了眾怒,別說成就大業,恐怕寸步難行。
水明月聽到這裏,驀地想起當日在度洛水時,與她們失散了的童欣等女。後來才從李鈺的嘴裏知道,她們在天泉寺中所遭遇的一切。雖然不曾親曆,但根據李鈺輕描淡寫的幾句,她也能夠想象得出童欣等姐妹當時是如何淒慘與屈辱。
說不得,童欣等姐妹,當時便已成了無心法師魔爪下的受害者。
想到可能的情況,水明月也低下秀眉,雙手死死抓著膝蓋前的衣衫,顆顆淚水打在手臂,綻出些微僅可察的水花兒。
李鈺感受到水明月嬌軀微顫,轉目看著她埋著頭,淚水撲簌簌地落下,猜到她在想些什麼,伸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將她的粉拳緊緊握著。
水明月顫抖的瘦弱肩膀在李鈺這一握之下,變得穩定了少許。
白依依看著坐在桌前的二人如此情形,猜不到他們想起了什麼,也不太關心,眼眶微紅,繼續道:“當無心法師提出雙修之法時,我天真嬌羞地以為,他是讓我和姓鄭的在洞裏隱蔽處雙修。可是,當我將衣衫褪盡後,鄭善克卻趁我不注意,將我周身穴道點了,然後,嗬嗬嗬,然後便是無心法師那醜陋的嘴臉浮現在我眼前,肆意折磨著我的肉體。可是,我的噩夢才剛剛開始,等他玩夠了我的身體,大長老仗著他與我同是藥宗的關係,爭得第二個輪次,將我壓在泥土裏好一陣快活。接著是那剛剛昏迷的雲塵子,然後是醜八怪一般的盧飛雪,最後才是他鄭善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