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待下去了。”烏琰仿佛下定決心，“事情好像真有點超乎我的想象。”
“超乎想象的還在後麵。”司如願笑著回答，“跟著我們走，一路會難很多。而且你基本是個累贅。好好想想再回答我要不要同路。畢竟你還有家。”
烏琰沒有一絲疑遲的肯定：“我不怕苦的。”
“如果你能承受住這件事情的最後後果，我就讓你跟著。”司如願摸摸烏琰的頭發，“鳳臨淵，陪我上街。”
“你要買什麼？”
“買個花魁啥的。”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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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鷺香坊
“不是說要買花魁……”鳳臨淵跟著司如願在香坊亂逛。
“說著玩的。那麼想要個女人？”司如願調侃道。
“……”鳳臨淵被堵的說不出來話來。
“公子需要什麼香？”香坊掌櫃看生意清淡，親自過來招待兩人。
“我家兄長明日大婚，”司如願換上一臉柔和，一指身邊的鳳臨淵，“我來挑個香方便洞房燃的……”
“哦哦！我懂！我懂！”香坊掌櫃滿臉**。
鳳臨淵有點想拍死兩人，講的什麼和什麼！誰大婚？！
“這個怎麼樣！”掌櫃像獻寶一樣遞上一塊焚香，“這是我們香坊裏最好的**香。”
合！歡！香！鳳臨淵差點就瘋了，把司如願扯到一旁：“你要幹嘛？你知道**香是做什麼的嗎？”
司如願翻個白眼：“又不是給你用！”
“哦，這樣啊……等等！給誰都不對啊！”
“蠢就在一旁站著。”司如願甩開鳳臨淵的手，“以後不許碰我手！”
女人嗎！碰個手怎麼了！鳳臨淵故意又把手伸過去，一晃眼好像看到她袖子裏的刀刃，默默吞口水，把手收回去。
“對了，烏琰有和你說過嗎？那個長公主的陷害是他設的局。”
司如願回頭瞪他：“不早說！”
“就這個了。”司如願付了銀子，隨手把香扔鳳臨淵手裏，“收好。哥哥的大婚禮物。”
“……”求放過。
買完香，司如願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不回去？”
“如果是烏琰設局趕司汝羽走，那結果就要自己先承擔。”司如願在胭脂鋪前頓了頓，依舊快步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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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時
“回去了。該發生的該發生了。”司如願看看天。
“什麼該發生？”鳳臨淵聽不懂。
“司公子鳳大夫快回去！老爺好像出事了！”遠遠傳來烏府小廝的叫喊。
司如願看身邊的人一眼：“就這個。”
趕到烏府正房時隻聽到烏琰撕心裂肺的哭喊。
司如願準備推門的手攥緊拳頭，不會錯的，再聰明的人沒有經曆這樣一場洗禮也活不下去！
烏炙礫趴在桌子上，烏琰站在身旁邊哭邊使勁搖他。
鳳臨淵仔細把脈後朝司如願搖頭。
司如願拾起飄落在地的一張宣紙：
大仇得報，我是時候去見我妻子了，隻是十分對不起我的琰兒，隻求司公子能幫我照顧琰兒。我想我死後麻煩事一定不少，勞煩司公子和鳳大夫了。關於司公子的身世和目的我已經知曉，也不便多說的，死人不會開口的道理我是懂的。司公子幫我良多，我卻無以為報。稚知縣大概很快就會有新的知縣派下來，但這兵權全是我的親信心腹，交給司公子我是放心的。就這樣了。我該走了。
司如願握緊手中的紙，歎了口氣。原本我是打算留下你的。
烏琰哭得幾乎發不出聲來。
司如願走過去扳過烏琰的臉：“最後一道考驗，你的父親死了，你是想隨他一同去了還是跟我走？”
“啊——”烏琰吼著無意義的單音節。
“考慮好，酉時我再來時告訴我。”司如願放開他。
烏琰趴在桌子上哀嚎。
司如願看向鳳臨淵：“接下來是善後了。你也有選擇，離開報官，和我走。”
“和你之前同樣的回答。我不會報官。”
“善後！”這個氣氛是在高興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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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鷺香坊的預告終於有用了……
加更還有一更，慢慢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