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送飯看到辦公室激情戲(1 / 2)

言恒看著我,眉頭一皺:“你這是折騰自己還是折騰我,先是腿折了,再是胳膊折了,這次又頭傷了,下次準備傷哪?”

言恒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眼睛從我身上轉到麵無表情的慕容遲臉上。

我衝著麵前的男人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麻煩你了,言醫生。”

隻是,我話剛落,言恒臉色變了變,也不知道哪裏得罪他了,他神情冷漠地看了我一眼,轉身打開藥箱。

我眼神黯然,微微垂著腦袋,不再說話。

我自認為和言恒早已熟知,哪曾想過他與慕容遲兄弟之間的情意早就將我們把“朋友”二字隔的很遠。

樓梯上,簡溪微微顫抖著身子,語氣委屈:“遲,我不是故意的,是簡舒,是她……”

慕容遲深邃的寒眸閃了閃,聲音刺骨的冰冷:“夠了!現在就滾出去!”

我靜靜地看著簡溪委屈糾纏著慕容遲,看著高高在上的簡溪在慕容遲麵前卑微屈膝,之前積攢在心中的氣慢慢散開。

“忍著點,頭上的傷口不處理幹淨感染了會留疤。”言恒用醫生標準化的語氣說。

我下意識地點頭,卻不想當酒精碰到傷口的時候還是這麼鑽心的痛。

有人會說,經曆的傷痛多了不就麻木了,習慣了嗎?

我也這麼試圖努力地說服自己,可是因為習慣的疼痛就應該不再感覺到痛嗎?

突然一隻修長的手身伸在我的麵前,慕容遲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怕疼的話,就抓緊我的手。”

我愣愣地看著那修長、骨骼分明的手心情複雜。

我頓了頓,開口想拒絕,在疼痛的驅使下突然握住慕容遲的手,他的手很涼,掌心的溫度卻一點點灼傷了我的皮膚。

這一刻,我感到有什麼東西在不知不覺中變化。

突然覺得,原來慕容遲也不是這麼不近人情。

等言恒幫我包紮好之後,慕容遲的話讓我徹底打碎了之前的想法。

“這就是你的手段?不知羞恥地向爺爺告狀,簡舒,很好!”

慕容遲那句“很好”咬得特別中,嘴角的笑靨看著讓人心裏發怵。

保姆見慕容遲怒了,攥著圍裙小心翼翼地開口:“少爺,不管少奶奶的事,都是我自作主張地給老宅打的電話。”

保姆的聲音在慕容遲強大的壓迫下愈發的變小,其他人也跟著拚住呼吸,大氣不敢出。

我印象中,慕容遲一向都是這樣,隻要他在的地方,總會強大到讓人忽略到自己,總會是那個眾星捧月,遙不可及,即使他就在麵前,也會覺得相距千裏。

我張了張嘴,想解釋卻始終沒有開口。

當你解釋一次兩次三次,甚至更多次不被理解的時候,就會不再浪費力氣解釋。

我衝著男人陰冷的麵容露出淺淺的笑,以沉默回應,不曾吐露半個字。

言恒的指尖碰了碰我的頭,半開玩笑半認真說:“簡舒,你笑得還真難看,虛偽的要死。”

我就這麼一直笑著,直到慕容遲黑色的西服隱沒玄關外,不著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