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夏隻是笑了笑,不以為意的回了一句:“你不是有很多錢嗎?那個戒指連顆鑽都沒有。”
好吧,是她不識貨,誰說沒有鑽的戒指就不值錢了。
安景旭倒是哭笑不得,隻好回答:“回頭給你買。”
應征了秦隨風的一句話,就算顧初夏要天上的星星,安景旭也得給她摘去啊。
顧初夏聳聳肩,語氣不鹹不淡:“算了,湊合著用吧。”
顧初夏越說,安景旭的臉色越難看,抿了抿,,側臉冷凝,沉沉嗓音傳過來:“對戒指不滿意可以換,對我不滿意,你就湊合一輩子好了。”
這別扭的男人,明明一句甜言蜜語,非要說得跟打家劫舍的語氣一般。
顧初夏瞅了瞅安景旭無名指上的戒指,越看越順眼,想著回頭還是把床頭櫃裏的結婚戒指戴著算了,就‘湊合’著吧。笑了笑,看安景旭,說:“我考慮考慮。”
安景旭黑色鐵青,手上僵了僵,顧初夏卻錢笑吟吟。
身後,男人忿忿說了句:“不需要了。”
顧初夏隻是但笑不語,以前怎麼發現這個男人這麼好騙。
有句話說得好,當女人戀愛時,會變得幼稚。當男人戀愛時,會變得白癡。
好吧,顧初夏好像越來越幼稚了,因為安景旭越來越白癡了。
到房間的時候,顧初夏才想起來一個大問題,隻有一間房,而且,很不幸,那間房裏隻有一張床,雖然占地麵積十分的可觀,但是在數量確實不夠啊,這可傷腦筋了。
顧初夏一籌莫展,環顧了整間房間,麵積很大,很豪華卻不奢華,有點安景旭的味道隻是……苦悶:“安景旭,隻有這一間房,怎麼辦?”
轉頭看安景旭,如果沒看錯,顧初夏看見那廝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
“房間很大。”
一本正經的樣子還真有模有樣,心裏指不定想些什麼呢。
顧初夏臉黑了黑,無奈。對著那張超大size的雙人床一臉苦惱:“但是隻有一張床。”
關鍵是,我們有兩個人……她省了後麵那一句話。
安景旭還是一臉正經,回答地嚴肅認真:“床也很大。”
好吧,他們所想的不是一個問題,他們談論的也不是一個層麵性質。
顧初夏歎了歎口氣,想著是自己表達能力太蒼白了,還是安景旭大總裁太遲鈍了。結婚這麼久,在同居那方麵他們很默契得誰也沒有提過,也不好直言說出來,糾結了一會兒,她旁敲側擊:“你不是總裁嗎?再去弄一間房應該很簡單的。”
這話已經說得很明了吧,依安景旭的性子應該是沒問題。
隻是顧初夏彎彎沒想到,安景旭會這麼回答:“這個時間點,客人已經入住了,你都湊合結婚戒指,湊合我這個男人了,就湊合一間房吧。”他說得臉不紅心不跳,十分理所當然。
顧初夏啞口無言,從來沒想過安景旭會有這麼,這麼……無賴的時候。幹笑了幾聲:“沒想到,你的度假島生意這麼好。”
真沒想到啊,這度假村的女員工服務夠‘賣力’啊。隻是這也太巧了吧,顧初夏一臉懷疑地看著安景旭。
對方十分坦然地接受顧初夏的眼神,還笑得一臉俊逸,痞裏痞氣地回了一句:“你男人本事好。”
這下顧初夏徹底脫險了,張張唇,才發現一切言語在安景旭這裏都變得蒼白了,她歎了口氣,默默地走到臥室裏,算是接受事實了。
身後安景旭笑得像隻奸計得逞的狐狸,也跟著進去了。
顧初夏打量了整間房間,一間臥室,一間客廳,還帶了廚房,沙發,家具一應俱全,不想酒店,有股子家居的味道,不愧是總裁級別的待遇,就是不一樣,視線落在客廳的沙發上,顧初夏眸子幾經流轉,有了主意。
安景旭跟著她的視線望過去,臉頓時黑了。
顧初夏隻是笑笑,走過去,坐在沙發上:不錯,質地,彈性都很好。再一眼望過去:也不錯,足夠長。
安景旭沉著一張俊臉:該死的家夥,怎麼忘了把這礙眼的沙發搬出去!秦隨風在家裏噴嚏不斷,多虧了某人一直在惦記他。
“都五月了,這島上真冷。”安景旭挨著顧初夏坐下,突然莫名其妙地冒出這麼一句。
這言外之意是拒絕外宿啊。
顧初夏似有其事地想了想,起身,交代了一句:“我去給你鋪被子。”
“顧初夏——”安景旭無奈無語,俊臉黑得不像話,與外麵的天有的一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