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過程顧初夏看的膽戰心驚,這女人之間的戰爭太激烈了,看得她心有餘悸啊,以後千萬不能得罪女人,這後果實在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顧初夏拍拍手,伸了個懶腰,該散場了,她愜意地活動活動坐僵的腿,搖頭惋惜道:“顧初年那張臉慘不忍睹了,真可惜了一張如花似玉的臉。”眼裏可沒有一分可惜,全是笑意。

趙顧墨想起顧初年那張慘不忍睹的臉,頓時覺得顧初夏這張幸災樂禍的臉看起來很是賞心悅目,便癡著她的臉看,毫不吝嗇他的讚美之詞:“你比顧初年美多了。”想想,同樣地幸災樂禍,“顧初年那張臉短時間見不得人了。”趙顧墨沒別的優點,這護短是他為數不多的優點裏最值得他驕傲的,既然這顧初夏晉升成了自家女人,那這顧初年自然就論為仇敵了。趙顧墨完全與某人一個鼻孔通氣,同仇敵愾,雖然他都不知道顧初夏與顧初年之間的恩怨,因為愛她,所以偏袒她。

趙顧墨癡癡地視線讓顧初夏有些不自在,錯開臉,趙顧墨有些訕訕收回視線,顧初夏才有笑盈盈地說:“不舍得了?他們散場了你繼續啊,演一出英雄救美也不錯。”

趙顧墨白了某人一眼,對著空氣聞了聞,蹙眉一臉的遺憾:“怎麼就聽不出一點醋酸味呢。”

哪來的醋酸味,顧初夏的心坎上就沒為誰擱過醋壇子。

顧初夏活動完了筋骨,就收場了,對著趙顧墨十分不客氣地說:“戲也看的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趙顧墨一雙桃花眼裏蕩漾著一波一波的委屈,卻也隻好苦命地聽出。隻是顧初夏才剛一抬腿,就聽見某聲讓她無比不順暢的聲音:“顧初夏。”

這被抽了這麼多下,還有力氣大叫大喊啊。這天嗓子就是天嗓子。

顧初夏蹙蹙眉頭,一臉憋屈地轉過身去,抱怨了一句:“這下走不了。”

趙顧墨立馬一副英雄救美的姿態站到顧初夏前麵,他可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在顧初夏麵前表現出他男子氣概的機會。

顧初年換下了一身素衣紗裙,穿著吊帶雪紡裙,卸了妝的小臉更是紅腫,遠遠地,那雙猝了火光的眸子都亮錚錚的,嗓音穿透進顧初夏的耳朵:“顧初夏,你很高興吧,因為你的緣故,程菁才會這樣公報私仇,你製造出來的緋聞,憑什麼讓我替你受罪?”

顧初年一副怒火中燒的模樣,正好像一直被惹毛了的野貓。顧初年卻一副無關緊要的姿態,剛好像一直悠哉極了的懶狐狸。

野貓和狐狸乍一看是有些相似的。趙顧墨左看看右看看,要不是顧初年那張臉已經慘不忍睹,真像中間放了一塊鏡子。

顧初夏不可置否,笑得刺痛了顧初年的眼睛,她卻一副甚是快活的從容樣:“我確實很高興。”頓了頓,笑得更歡,“還有,既然是替身,就敬業一點,別弄得好像我欠了你什麼似的。”

突然覺得之前將趙顧墨那廝拉進來趟這趟渾水很明智,不然哪有這樣的好戲看。

顧初年惱怒,咬牙罵道:“牙尖嘴利。”灼熱的視線撇向一旁為了顧初夏嚴陣以待地趙顧墨,“以前我還真小看了你,居然可以讓趙少為你做到這樣的地步。”

趙顧墨也在,而且還帶顧初夏來看她的笑話,顧初年更加篤定這事情和趙顧墨脫不了幹係,認識三年了,趙顧墨是什麼樣的人顧初年自以為了解,但絕對想不到趙顧墨會為了顧初年做到這樣的地步。

趙顧墨笑得極其妖嬈,一副‘原來是這樣’的神情看著顧初年:“這麼明顯嗎?怎麼好像人盡皆知似的。”

顧初年恨得咬牙切齒,呼吸都急切了許多,死死盯著趙顧墨,恨不得將他那張惹眼的俊臉給瞪出個洞來:“趙顧墨,不要忘了,現在所有人都以為你的女朋友是我。你這樣做,記者會怎麼寫你?你以為你可以獨善其身?到時候你我甚至是顧初夏,又會被傳成什麼樣子。”

趙顧墨兩手一攤,一臉無所謂:“隨他們怎麼寫嘍。”顧初年頓時被趙顧墨一盆油澆下去,火氣燒得更旺,趙顧墨卻笑得無比欠抽,“再說我之前的那些女朋友也沒一個長久的,不差你這一個,現在算算,快兩個月了。”扳著手指算日子,臉上儼然一副‘我不介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