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真真動了心(2 / 2)

聲音很小,俯在顧初夏耳邊說,旁人斷是聽不到的。

又是一幕恩愛纏綿,這感情好,顧初年與趙少果然恩愛,記者拍得瘋狂。

某個知情人士卻覺得礙眼得很,明明是假的,居然這般做作,難道那個該死的女人還想假戲真做?想都別想?某人越想越是牙癢癢。

安景旭啊安景旭……無可救藥了……

那邊顧初夏完全不知道有雙眼睛在看著自己,覺得趙顧墨說得很有道理,居然破天荒地乖順,點頭:“嗯。”

真是沒有讓我失望……趙顧墨餘光一直看著那邊的安景旭,覺得解氣,更加親昵地攏了攏顧初夏耳邊的碎發,寵溺地說:“真聽話。”

安景旭狠狠咬牙,覺得回去必須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女人,居然這樣不知……

顧初夏瞪了一眼,卻是什麼也沒有說,轉眸,正好看見安景旭一雙惡狠狠的眸子,讓顧初夏渾身一個顫抖,這眼神居然該死的冰冷,真是莫名其妙,好好的發什麼瘋,便狠狠地瞪回去。惹得安景旭一陣咬牙切齒,趙顧墨卻愜意至極。

顧初夏全然忽視某人,今晚各自演好各自的戲,她與安景旭沒有戲份,還是不要接觸微妙,這樣想著,顧初夏看也不看安景旭一眼,攜著趙顧墨便走開了。

趙顧墨的心情怎一個好字了得,衝著安景旭丟了一個洋洋得意的眼神,便攬著顧初夏,從某人灼熱的眼皮子地下走過去,好好宣布了一下暫時主權。

安景旭一雙白皙的手被他握得泛紅,死死盯著趙顧墨,如果眼神能殺人,那趙顧墨早就死過不下百遍了。

“在看什麼呢?”顧初年端著兩杯紅酒走到安景旭身邊。

突然一句話,讓安景旭收回了灼熱的視線,隻是眼睛還有些緋紅,隻是淡淡地敷衍:“沒什麼。”

將就遞給安景旭,顧初年不動聲色地看著安景旭剛才看的方向。

顧初夏與趙顧墨……居然是他們。她猛地回頭看安景旭,安景旭卻自顧喝著酒,沒有看顧初年,顧初年狠狠握著手,一口飲盡了手裏的紅酒,眸中盡是寒光。

顧初夏……

斂了臉色,她放下酒杯,恢複高雅從容的模樣,似乎剛才那一幕隻是幻覺,她自然地攬著安景旭:“我們去那邊。”

不管怎麼樣,現在挽著景旭的手的人是我顧初年……她心裏一遍一遍告誡自己。可是卻還是忍不住冒火。

顧初年挽著安景旭走過去,儼然一副男才女貌,顧初年言笑晏晏:“爸爸。”

顧初年身旁的安景旭麵無表情,顧誌誠卻深意地看著安景旭,之後才慈愛地喚了一聲:“小夏。”

顧初夏腳步一頓,回過頭,看著那邊父慈女孝的一對顧家父女,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小夏?真是叫得順溜,居然牙齒不打顫,真是辛苦顧誌誠了。

“怎麼了?”趙顧墨也停下腳步,順著顧初夏的目光看過去。

顧初夏冷哼一聲,視線始終落在人群中顯眼的‘一家三口’,諷刺道:“好假啊,打從我出世,這個男人就沒有這樣叫過我,真是為了市長的位子,什麼都做得出來,為難他了,看他那副樣子,真是可笑呢。”

不知道為什麼趙顧墨有些心疼,雖然顧初夏說得無關緊要似的,似乎在說別人的事,但是趙顧墨替她心疼,顧家那對父女也不知道對她做了什麼才讓顧初夏變成這般模樣,看了叫人心疼不已。

安景旭斂了所有情緒,問:“顧誌誠知道和安景旭暗度陳倉的是顧初年?”

顧初夏笑笑說:“他們父女一丘之貉,早就知道。一對狐狸。”

顧初年什麼都不瞞顧誌誠,從小便是這樣,除了七年前那件事之外。

趙顧墨好笑,居然罵起別人是狐狸,好說狐狸,顧初夏自己才是當之無愧,便打趣道:“那也比不過你。”

顧初夏沒好氣地撇了一眼,喝止道:“小聲點,好好看戲。”

趙顧墨便不做聲了,兩人坐在不起眼的角落,看著那邊熱鬧的一唱一和,‘一家三口’的戲碼。

那邊,安景旭一副麵無表情被欠了債的模樣,顧初年有些尷尬之色,挽著安景旭的手有些僵硬。

顧誌誠似乎也看出來了,這安景旭對自己似乎有種莫名的敵意,雖然之前沒有見過麵,但是安景旭與顧初年的事顧誌誠也全數知道,隻是這敵意從何來他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顧誌誠是老江湖,什麼場麵沒見過,當先便笑著緩和:“安總裁,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