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貴人多忘事(1 / 2)

趙顧墨苦笑,著實無語不耐:“嘴硬的女人,一身的刺,就不能像個女人一點,這種地方,是你能來的嗎?”

居然一個人來自尋死路,真是個找死的女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如果,剛才他沒有來的話……幸好。

顧初夏無所謂,不予評價,點頭敷衍:“是,是你能來的,那個女人走了?”

那個女人?這個時候居然說這樣的話,趙顧墨咬牙切齒,從牙齒裏磨出四個字:“不知死活。”

顧初夏不怒反笑,笑得陰森:“難道要我對你感恩戴德?我做不來這樣的事,剛才我就說了,最好不要再遇見你。”

趙顧墨惡狠狠地盯著顧初夏,看著地上的繩子,恨不得給她綁回去,臉上越發皮笑肉不笑:“看來我多管閑事了。”

第一次,趙顧墨這樣吃力不討好,果然,商人不應該不圖利……

顧初夏笑得假意,漫不經心地戲謔:“是啊,所以,以後你見著我走遠點,我見著你也離遠點。”

反正每次都不會有好事,顧初夏覺得自己是不是早了什麼虐每次遇著這廝就沒好事。還是敬而遠之的好,既然惹不起總躲得起。

趙顧墨一張俊臉紅紫參半,氣得不輕,咬牙切齒地厲害:“不知死活的女人。”

還是第一次見著這般不識趣的女人,明明救了她,卻這般傲慢,不屑一顧,真是……趙顧墨氣結。

顧初夏笑得開懷,點都附和,倒是不謙虛,全然當做誇獎受了:“還好,還好。”

不知死後可不是什麼缺點,至少有時候能置身事外,省了不少麻煩,尤其是像趙顧墨這般難纏的男人,就他那三千後宮,沒有一個是顧初夏可以惹得起的。顧初夏可是早有耳聞,之前華娛就有兩個女星為了這廝公開叫板,鬧得天下皆知,就差大打出手了。禍水啊,禍水啊,原來禍水不一定要是紅顏,藍顏也可以。

顧初夏自認為自己沒有那般潛力,可以這般……額……衝冠一怒為藍顏。

趙顧墨氣得無語,半天說不出話來,對顧初夏更是又氣又恨。

可惡的女人……

不識趣的女人……

不知死活的女人……

刺蝟,刺蝟……

原來女人也可以這般厚顏……可真真顛覆了趙顧墨二十幾年來的女人觀,原本在那廝眼裏女人就是那溫室裏的花朵,朵朵嬌豔,可到了顧初夏這裏……

越想越氣,趙顧墨一張俊臉有寫扭曲。

顧初夏隻是皮笑肉不笑著,似乎很是享受看著某人吃癟。

這是門,毫無預兆地開了,燈光一瞬錚亮。顧初夏轉頭,猝不及防,滿滿全是安景旭。

安景旭,你來了嗎……安景旭,五分鍾,其實我沒有在等,你卻來了……顧初夏望得有些癡了,第一次發覺,其實安景旭那張臉是那樣好看,不輸給趙顧墨半分,可是似乎此刻有些陰翳,就那樣直直地望著顧初夏,讓顧初夏一瞬便恍惚了,似乎有什麼朦朧的迷霧襲過腦中。

趙顧墨斂了所有表情,看著門口緩緩而進的安景旭,嘴角一勾:安景旭,真準時啊,我贏了呢……

可是似乎贏得有些太過輕鬆了,趙顧墨沒有一點驚喜,更談不上勝利感,甚至暗問:這廝為什麼要來……如果不來……

趙顧墨,今日似乎你真有些不正常了……

藍爺手裏的漆木拐杖在地上蹭出咯噔的響聲,讓人毛骨悚然:安景旭,這可是你送上門來的……

安景旭目下無塵,隻是沉沉,迎著顧初夏的眸光,滿滿倒影了她的影子,緩緩走近,薄唇邪肆:“看來你在這待得不算太差。”

天知道這十分鍾安景旭是如何分秒必爭,生怕晚了就……可是這個女人卻在這有說有笑,真是可惡。

膽大妄為的女人……

不知死活的女人……

悲催的顧初夏,第二次被人這樣‘問候’了,怕是顧初夏自己也不知道她有什麼本事,能讓這樣兩個男人這樣……額……咬牙切齒,似乎她也沒有做什麼天理難容的事,著實讓人頭疼,顧初夏撫了撫腦袋,幹笑一聲:“還好。”

就是被揍了一巴掌,就是被綁了一會兒,就是差點被注了毒藥,人還在,命也還在,應該算是還好吧……顧初夏自我分析了一番得出結論:確實不是太壞。

安景旭;臉色有些沉,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怒氣,有些莫名其妙,讓顧初夏心虛。

趙顧墨懶懶道了一句:“安景旭,來了。”抬手看看手上的時間,“很準時呢,不差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