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看了看野豬王,說:“你就是這群野豬的頭子吧,識相的,趕快帶著你的手下滾回林子裏去,要不然惹惱了小爺,小爺把你們都做成烤豬肉!”
要不是石正峰橫插一杠,剛才那一下夏侯玄德是必死無疑,野豬王氣得渾身發抖,獠牙閃著寒光,把一肚子怒火都撒向了石正峰,朝石正峰衝了過去。
石正峰又使出一記風雷掌,打向野豬王。一來,石正峰經過一番戰鬥消耗了一些真氣,真氣再多也架不住沒完沒了地打。二來,石正峰剛才偷襲得手,有些低估了野豬王。這一掌竟然沒有把野豬王打翻,隻是把野豬王的麵皮打破了,打出了幾道血口子。
野豬王忍著痛撞向了石正峰,石正峰被野豬王頂了起來,在空中轉了一個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夏侯玄德在旁邊目瞪口呆,完全被嚇傻了。
石正峰在野豬王撞向自己的一刻使出了金鍾罩,雖然看上去被野豬王頂飛了,挺嚇人挺慘烈的,但是石正峰並沒有受太大的傷。石正峰摔了一個灰頭土臉,正要爬起來,看見野豬王一張大嘴噴著臭氣,衝過來了。
野豬王張著血盆大口,要一口咬死石正峰,慌亂中,石正峰來不及躲閃,趴在地上伸手抓住了野豬王的嘴巴,一人一豬較量起來。
這人是人中豪傑,這豬是豬中王者,此時此刻,人和豬都殺紅了眼睛,非要拚個你死我活。
氣術、寶器都用不上了,現在就是力量的比拚,野豬王想要咬斷石正峰的手指,石正峰漸漸有些拚不過野豬王了,一張臉憋得通紅,汗水嘩嘩流淌,把眼睛都糊住了,感覺整個人已經到了虛脫的邊緣。
“啊!......”石正峰仰起頭,閉著眼睛怒吼一聲,體內一股沉睡的力量被喚醒了,胳膊、手腕用力一擰,竟然把野豬王的下頜擰脫臼了。野豬王耷拉著下巴,嘴用不上力量,沒辦法咬人了。
野豬王是豬中王者,自然也不會輕易言敗,下頜脫臼了,咬不了人了,它就準備用蹄子踩死石正峰。
這時,史光胤打退了身邊的野豬,趕了過來,一記強勁的風雷掌打向野豬王,野豬王連忙閃身躲開了,嘴巴裏淅淅瀝瀝滴著血。
見野豬王受傷了,野豬們都有些沮喪,士氣大挫,野豬王也判斷出來了,這場仗自己已經敗了,再耗下去也隻是徒增傷亡而已,兒子的血海深仇隻能以後再尋求機會報了。
心有不甘的野豬王又發號施令,帶著野豬們扭頭逃回了林子深處。
史光胤上前拉起了石正峰,問道:“正峰,你沒事吧?”
石正峰還沒說話,夏侯玄德走了過來,緊張兮兮地叫道:“正峰,你怎麼樣了?寡人看你被那野豬頂了起來,沒受傷嗎?”
石正峰像是剛從河裏爬上來,渾身都被汗水浸透了,臉色蒼白地笑了笑,說:“我沒事。”
普通人被野豬王頂了那麼一下,即使不喪命也要骨斷筋折,躺上幾個月,但是石正峰不是普通人。內體藏有《封魔天書》,再加上天生異於常人的體質,使得石正峰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
剛才野豬王撞的那一下,對石正峰來說,就是一點皮外傷,不用尋醫不用問藥,休養幾天自會痊愈。
夏侯玄德看了看石正峰,說:“正峰,這一天之內你連救寡人兩次,這麼大的功勞,寡人都不知道該怎麼獎賞你了。”
石正峰說:“能夠救君上於危難之際,那是為人臣子的榮幸,君上,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我什麼封賞也不要。”
“等回到了杞國之後,寡人再想一想怎麼封賞你,你先下去休息吧,”夏侯玄德命令仆役攙扶石正峰下去休息。
野豬們都退走了,戰鬥結束了,被野豬襲擊之後的杞國營地,一片狼藉,夏侯玄德命人清點了一下,在這次襲擊中共有上百人死傷,同時也有三十多頭野豬被擊斃。
夏侯玄德恨恨地看著那些野豬屍體,命人把這些野豬抬到廚房去,收拾收拾下湯鍋,分而食之。
第二天一早,蔡、陳、息三國的隊伍到了,參與五國會盟的五個國家終於都到齊了,費再興以東道主的身份,在營中擺下了酒宴,請夏侯玄德和蔡、陳、息三國的國君來赴宴飲酒。
酒宴上,費再興講起了五國會盟的盟約,第一條盟約,五國中的任何一國遭到其他國攻擊時,其餘四國有義務,幫助受攻擊一國擊退入侵之敵。
第二條盟約,五國成員不得與五國中任何一國的仇國結盟,五國成員與五國之外的其他國結盟,需得到其餘四國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