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都發生在這一瞬間!
兩道飄忽的人影如流星般分別衝向金天和水天(穿銀色衣服的那人),掐著金天自得鬆懈的瞬間,突然發難,幾個虛招將其逼得措手不及。
突然出現的兩人,分別穿著深紅的裙衫和月白色儒衫,紅衣服的女人發出一聲嬌叱,月白儒衫的男子趁其措手不及時攬過許青陶仙,輕輕旋身擺脫掉金天和水天的反擊,帶著許青陶仙翩然的落在一側。
璿璣見到前方瞬間發生的突變,眼中不禁閃過一絲驚訝,卻不意聽到蕭受在耳邊低笑,“終於來了。”
還沒等璿璣發問,就突然被蕭受拉著飛了出去,一句淡淡的話在風中飄散,但卻將她驚的差點岔了氣。
“是我爹、娘。”
爹娘?!誰的?!
璿璣被蕭受的話嚇了一大跳,在全然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她就要這麼匆促的麵對他的父母?
沒給太多時間讓璿璣想寫有的沒的,她已經被蕭受拖到他父母麵前。
“爹,娘。”蕭受拉著璿璣站在衣擺飄飄,貌若謫仙的兩人麵前恭敬的叫道。
被蕭受輕輕地捏著手心。璿璣張了張口。還沒發出聲音就聽到一道朗朗地溫文嗓音在她之前說話了。
“哎。我說許兄弟。你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大一個便宜兒子地。我怎麼都不知道?!難道你們躲在山裏這麼些年瞞著我們偷偷生了一個?!”說著地同時還重重地拍著許青地胸口。一副哥倆好地樣子。
璿璣有點茫然地眨了眨眼。沒想到擁有這麼一副朗朗地溫文地嗓音地人居然如此。如此。不拘小節……
“咳咳……”許青輕咳幾聲。無奈地笑道。“蕭兄。在下並無兒子。”
“誒?沒兒子?!那這個在青天白日裏亂喊爹娘地混小子是誰地兒子?!”嗓音很俊朗。卻大如雷聲。在場所有人估計都聽得一清二楚。
蕭受翻了個白眼。受不了他老子這麼一副幼稚地模樣。嘀咕著。“要不是璿兒。我還不想喊你呢。太丟臉了。”
“臭小子,你說誰丟臉了?!”蕭風聽見立刻暴跳如雷的吼道。
沒等蕭受回嘴,花弱草即蕭受的娘親,蕭風的老婆說話了,“夠了,你們不嫌丟人我還想做人呢。都給我蹲牆角去,丟死人了!”
“……老婆(娘),這裏沒牆角……”兩父子異口同聲的弱弱的說道。
“那就給蹲路邊去!”不容置的聲音。
璿璣感覺心裏毛毛的,屢次出生入死都沒有今天這麼緊張。花弱草雖然是在對著蕭受和他爹說話,但眼睛卻一直動也不動的看著她,眼睛亮晶晶的。
蕭受顯然也注意到了,為了轉移他母親大人的注意力,很沒有義氣的推出璿璣。
“娘,這是璿兒,璿兒,這是我娘。”後麵一句純屬廢話。
惱恨蕭受做事不按常理出牌,讓她沒有絲毫準備。
看著眼前比她矮了半個頭的年輕婦人,她訥訥的張了張口,眼前閃過一排稱呼:伯母,阿姨nty,媽咪……她不經大腦的叫道,“娘……”
……是誰?是誰叫的?!不是她,肯定不是她!
花弱草興奮的應道,“哎!”臉上表情就像是撿了莫大的便宜似的。
璿璣腦袋一片空白,她欲哭無淚,還沒嫁人呢,她居然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喊‘娘’,她的娘啊!!
無暇理會蕭受在她耳邊的輕笑,因為蕭受他爹已經湊到她麵前巴巴的問,“我呢,我呢,你還沒叫我呢……”
無聲的張了張口,她咬牙擠出倆字,“伯父。”實在是叫不出口了,那個‘爹’字在舌尖繞了幾圈,最後還是改口了。
“哇哈哈哈……”
“嗬嗬嗬……”
“嘻嘻嘻……”
一陣靜默後現場爆出無數笑聲,囂張的笑聲自然是來自蕭受的,仙兒他們不知在何時也來到她身後,並適時的發出低笑聲。
璿璣白皙的臉頰上有著顯而易見的紅暈,羞的,惱的……總之,她現在的心情很複雜,想揍蕭受,得忍,想瞪人,得忍。因為她不能在蕭受父母親前麵太失禮。
這廂一家團圓,其樂融融,那廂金天卻氣的肺都快炸了,還得維持著淡然自若的形象實在是有點困難。
所以,當金天氣急敗壞的在那邊跳腳怒吼時,蕭受還在奇怪他怎麼容忍他們無視他這麼久。
“你們!你……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金天氣急敗壞,不可置信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