璣看著那邊的人群,那裏會有多少魔教中人?又會有門三莊派來的暗樁?這次的對決究竟會發生什麼呢?這個到底是不是魔教的陰謀詭計?!如果是,那這又會是怎樣一個陷阱?!
細細回想她所知的與魔教有關的事件:青樓裏魔教想迷昏我們帶去哪裏?!在南平城,魔教金天又為何要假扮蕭受對付落花宮,難道他們在那時就知道我們的計劃了?不,不可能!璿璣搖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
還有雷霆堡堡主的死,璿璣總覺得有點不對勁,究竟哪裏不對勁,她也說出來,隻能說是一種直覺吧。而許青夫婦的失蹤也總感覺是事有蹊蹺,‘江湖百事知’裏說收到的那封信又是何人所寫??
腦海裏反反轉轉著各種念頭,各種猜測,卻又雜亂無章,毫無頭緒。
獨孤和上官坐在樹頂一個粗壯的枝幹上,在濃密的綠葉後的兩個相依相偎的身影若隱若現,愜意而親密,感情那兩人當今兒個他倆是來這裏約會的?
搖搖頭,轉眼看仙兒和淩若天坐在獨孤他們略下方的枝幹上,兩個腦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臉上一臉的興奮。突然有點好奇,璿璣仔細的側耳聽去。
“……我還有這個,‘睡睡散’,啊!還‘癢癢粉’……”耳邊傳來仙兒的低叫。汗……璿璣腦門上垂下一排黑線,這名字也太白形象了……而且聽名字就覺得沒什麼威力。
而李四此時坐在最高的一個枝幹上,麵容嚴肅的端坐著,一瞬不瞬的盯著那片空地,像是魔教會突然從地底裏鑽出來一樣。
看著這幾個一直陪在身邊的朋友,璿璣心裏突然一鬆,腦海裏的紛亂思緒頓時煙消霧散。
是,這些是她的朋友,是與她同生過、共死過的生死之交,有他們陪在身邊就夠了,她也隻要在乎他們就夠了……
天下與她何幹?!武林。蒼生。百姓。是亂是安死是活。與她何幹?!她以前是一個殺手個無視天下地殺手;現在不是殺手。但也不是心懷天下地聖人!
今天要不是因為仙兒。她自不會在這裏。而那些魔教地陰謀。武林地危難。更不用她操心!
既然想明白了等下隻管把仙兒地父母救走即可。可是。光憑那封信怎麼判斷真假?若是一場陰謀又該如何?!
好不容易想開了地思緒又回到了原點終理不出一個頭緒來。璿璣煩躁地蹙起眉來。
正煩惱著看見剛剛離開去打聽消息地蕭受回來了。
蕭受幾個飛躍。穩穩地落到璿璣身邊氣息不見一絲淩亂。
看見蕭受回來,樹上的幾人也紛紛轉過頭來,卻看到他無聲的搖搖頭,“無法確定真假!”那封信來源太詭異了,就仿佛是‘江湖百事知’裏的人自己放進去的一樣,流水穀的人根本查不出一丁點消息來。
聽到這個消息璿璣沒說話,這種結果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
日上中天,豔陽高照,空氣中帶著夏日的悶熱,人群裏的嘈雜已被一陣壓抑的靜默取代,五門三莊各大掌門莊主早已傲立在人群的前方,而魔教的人仍不見其蹤影。
日頭炎熱,煩躁的人群中突然爆出一句,“魔教這些龜孫子莫不是縮頭多起來了吧!!”
話音剛落,人群裏再次響起嘈雜的聲音,忿恨中有著掩不住的驚恐,剛才出聲的男子已然麵色烏黑,七竅流血的倒地身亡!!
“侮我聖教者,死!!”空中傳來一道冰冷的嗓音,眾人紛紛聽聲辨位,卻發現他們根本不知道那聲音是從哪裏發出來的!
空中突然傳來一陣低低的吟唱聲,由遠漸近,由虛漸實,眾人隨聲看去,在他們的後方上空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方四人軟榻,四周圍著黑色輕紗,榻內似乎躺著一個人,人影若隱若現。
架著軟榻的是四個麵蒙黑紗的少女,衣著暴露,赤足而行。腳踝處都係著一個金色鈴鐺,行走這件,鈴聲清脆,黑紗飄揚。
眾人怔忡間,四個女子已經架著軟榻踩著他們的肩膀飛快的前進,瞬時就翩然落在前方空地上。
軟榻一著地,前方人群中立刻飛出幾個黑衣人,恭敬的跪拜在軟榻前。
“參見教主!教主萬安!”
璿璣看著站在軟榻前排成一排的八個黑衣人,從她這裏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幾個黑衣人剛才是從哪裏飛出來的,而那裏此刻正靜靜的躺著幾件被遺棄的外衣。
一身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