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你告訴我們這個秘密,但你這樣的笑容易讓你丟了性命。”黃衫女子冷冷的說道。
說罷,一把撇開店掌櫃,一行人向著店掌櫃指的地方走去。
“下次還來啊,我給你打八折。”店掌櫃調侃著說道。
說罷,店掌櫃回過身來繼續擺弄著自己手上的活。
就算是一轉身,險些和正準備出門的紅衣白發女子撞在一起,店掌櫃揉了揉胸口。
“姑娘,沒撞疼你吧。”掌櫃抬起頭微笑著問道。
抬頭那一刹那他收起笑容,雙腿哆嗦著後退了兩步,望見那滿頭白發的紅衣女子,若不是大白天可能他已經被嚇死了。
“你,你是人是鬼?”店掌櫃嘴角顫抖著問道。
“我若是鬼,你也應該成了鬼。”紅衣白發女子抬起頭說道。
當她抬起頭來,方才看清不是別人正是夕月,她該出現在這個地方卻又不該出現在這個地方,但畢竟還是出現了,這裏不僅是花中淚的故鄉也應該是她的故鄉。
望見,夕月美麗的臉龐,店掌櫃方才收起幾分恐懼,女人的美貌往往可以蓋過百醜,這也是她們引以為豪的資本。
“我問你,花中淚在哪?”夕月突然問道。
“花,花中淚是誰?”店掌櫃不解的反問道。
“我看見他走到這裏的,想要命的話最好別和我耍花招。”夕月一把揪住店掌櫃的衣襟說道。
“不,不,不敢,我真不認識什麼花中淚,如果你要找人就去南街花圃吧,那裏或許能找到他。”店掌櫃弱弱的說道。
“南街花圃怎麼走?”夕月問道。
“你跟著她們走就行了。”店掌櫃指著方才那一行女子的背影說道。
“如果我沒找到他,我就要了你的命。”夕月惡狠狠的說道。
說罷,夕月放開店掌櫃,跟著那行女子身後追去。
“這女的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長得如此貌美真是可惜了!”店掌櫃歎息著說道。
店掌櫃繼續忙著手上的活,這時閣樓上傳來“噠噠”的腳步聲,店掌櫃也朝著閣樓木扶梯的地方望去。
一身白衣,像是那深冬山林中的寒雪;一頭青絲,像是白雪之中的點點蒼翠;一雙媚眼,像是那雪山之頂可望而不可及的雪蓮。
所有的讚美之詞用在她身上都不為過,店掌櫃那雙眼睛就差沒有掉下來,他還沒有去讚美,或許是因為自己的辭藻還不足以去讚美眼前這個女人。
她也來了,她曾經來過這裏,她曾經讓這裏無限繁華,這裏一切都沒有變,而她卻又變美了,她就是白巾也是東河畔那位傾倒江湖的起舞女子魅舞。
她沒死!她也還活著!而且活的很好!
白巾望著店掌櫃笑了笑,轉身徑直向著門外走去,店掌櫃突然衝上前來攔住白巾的去路。
“姑娘,你要去哪?需不需要我帶路?”店掌櫃問道。
“不用了,我對這裏並不陌生。”白巾微笑著說道。
“不不不,你一定需要的,我原為姑娘效犬馬之勞。”店掌櫃說道。
“太過熱情並不是什麼好事,你最好收斂一些,你最應該想想怎麼讓你的店生意好起來?”白巾笑了笑說道。
“多謝姑娘的建議。”店掌櫃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