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來了,他的女人就在前麵,他應該出去要回他的女人,可他最終選擇了先聽夕月會給出一個答案。
或許女閻羅這般問起,也正是想讓陸離聽見,而且她已經鐵定了答案。
“應該是花中淚。”沉默了很久,夕月終於還是給出了心裏的答案。
當這三個字出口時,女閻羅笑了,陸離心碎了。
“很好,你還能給出答案。可是你的答案始終是錯的,女人一旦選擇了男人就注定掉入深淵,一生都隻是一個夜晚用來享受的工具,而在日光下你隻能是一隻弱小又可憐的螞蟻。”女閻羅冷冷的說道。
女閻羅在抒發她對男人的恨,她也想借此來鼓搗夕月。
“但女人如果不選擇一個男人,她這一輩子豈不會無聊和無趣一生?”夕月仰起頭反問道。
夕月的立場已經開始動搖,否則她不會去問。
“你有手也有腳,你也可以練就絕世武功,你也可以去殺人和救人,為什麼要把這一切讓給男人?女人也是人,她們也有權利去做這些事,像我一樣做一個人人畏懼的女人何嚐不好?”女閻羅笑了笑說道。
夕月有些動心了,她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好是壞?她隻知道這個女人說的話很多道理。
“如何才能和你一樣?”夕月問道。
“先斷情,後絕愛。”女閻羅狠狠的說道。
女閻羅突然收起笑容,她的話語和表情都是套路,而她的套路幾乎在情傷女人麵前屢試不爽,既然曾經魅舞都被蠱惑,那麼她對夕月應該更有把握。
“如何斷情?如何絕愛?”夕月問道。
既然她這樣問,那麼得知答案後,她一定也會一試。
“將情轉為恨,至於絕愛,我這有一顆藥,你敢不敢吃?”女閻羅從懷中取出一顆藥丸,遞給夕月。
“這是什麼藥?”夕月問道。
“男人愛的隻不過是女人的身體,一個女人若是打死不從,那麼男人男人將會素手無策;但女人若是上了男人的床,便再難自已。它叫潔宮砂,吃了它之後若再與男人交歡則會肝腸寸斷而死,隻能用生命來威脅自己,女人才能管住自己的身體。”女閻羅毫不隱晦的將這一切說了出來。
夕月有些心動了,她挪動腳步試圖取下這顆藥。
那是一個深淵卻又像是一個天堂,女閻羅說的不無道理,否則當初的魅舞和如今的夕月又怎麼心甘情願?
“嗖”的一聲,一陣銀針破空襲來,將女閻羅手中的藥丸擊得粉碎。
“不要,不要輕信於她。”白巾的聲音由遠及近。
聲音剛散,白巾便已出現,擋在夕月身前。
“是你。”女閻羅冷冷的說道。
“是我。”白巾冷冷的回答道。
“找死。”女閻羅惡狠狠的說道。
說罷,身影微移,轉瞬之間便點中了白巾和夕月的穴道,使之二人難以動彈。
“你那點功夫在我這兒隻算皮毛。”女閻羅指著白巾說道。
“放開她們。”陸離終於站了出來。
“放開夕月,不管你是人是鬼?敢動夕月一下,我要你粉身碎骨。”陸離指著女閻羅說道。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有本事跟我走。”女閻羅說道。
說罷,女閻羅將夕月和白巾夾在腰間,向夜空之中縱身掠去。
陸離也趕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