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太多的人往往也容易死得早,時光的懲罰會來的很早!”唐妝安靜說道。
說罷,兩人都不再言語,靜靜望著梅花樹,但二人看到的景色應該是不一樣的,所以他們之間沒有必要再去交談下去。
又過了很久,唐妝終於笑了笑。
“我真的該走了。”唐妝望著白巾說道。
“走吧!我從來就沒有想過留你,你來去都是自由的。”白巾仙子冷冷的微笑道。
唐妝緩緩的走下閣樓、踏出西廂,向著回家的方向走去。
驀然回頭,白巾也在閣樓處望著他,唐妝笑了,白巾也跟著笑了。
“你走吧!我再為你彈上一曲。”白巾笑了笑說道。
說罷,白巾轉身消失在閣樓處,悠遠的琴音再次響起。
這也是一首重複的曲子,可唐妝卻覺得這首曲子陌生中帶著絲絲的熟悉,他試圖在腦海中回憶這熟悉的源頭,可終究還是沒有理出頭緒。
唐妝朝著西廂這邊走了幾步卻又停下來了,他想要回去問個清楚,但終究還是選擇放下,轉過身在悠遠的琴音之中慢慢走遠。
琴音斷了,白巾哭了。
“最後一絲幻想都已破滅,看來當初的一起已經再難打動你,魅舞在你心底也隻不過是一個懷舊的借口,既然如此,唐妝你就等死吧。”白巾冷冷的說道。
說罷,嘴角露出一絲詭異可怕的笑。
古街縱橫,洛陽之美全在這些古街之上。
今日漫步在洛陽古街上,唐妝似乎心情還不錯,來這裏這麼久了他好像從來都沒有在這些街道上走上一走,今天終於可以慢下來好好的看一看這座城池的壯美和曆史。
然而,他似乎有沒有選對日子。
走在大街上,路人、商販、老人以及幼童皆向他投來異樣的目光。
唐妝一直都是活在世人目光之中的人,但今日他可以明顯感覺到這些目光之中夾雜著嘲笑和諷刺,這讓他很是不解卻也並不像過問太多。
世人悠悠之口若是不說一些空話,那麼也就不會有那麼多是非。
“瞧瞧,這不是唐妝嗎?有錢又怎麼樣?自己夫人還不照樣和其他男人鬼混。”一群中年婦女七嘴八舌的議論道。
“真是我們男人的恥辱。”一群中年男人也開始議論道。
雖然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但唐妝依然能夠聽到一些,他很想知道這些人議論的緣由何來卻又不好意上前詢問,所以故意放慢腳步想要聽個清楚。
這時,一個不懂事調皮頑童跑了過來,拽著唐妝的褲腳。
“哥哥,哥哥,我爹娘說你夫人要和其他男人跑了。”小屁孩天真無邪的說道。
唐妝先是一愣,然後蹲下身子望著天真無邪的孩童,他知道這樣的孩子應該不會撒謊。
“告訴哥哥,你是怎麼聽說的?”唐妝微笑著問道。
“他們都說你夫人在那家客棧過了夜私會男人。”小屁孩指著花中淚住過的那家客棧說道。
說罷,也就蹦蹦跳跳了跑走了。
唐妝起身朝著那家客棧走去,所有人都盯著他的背影。
沒過一會兒,唐妝又從那家客棧裏麵走了出來。
出來和進去的時候完全變了一個人,他走的很快不敢再去環顧四周,臉上掛滿了愁容和憤怒,想必他已經知道一些什麼,雖然事實並非如此,但現實一定會偽造一些事實以此來蒙蔽世人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