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了很久、很久,夕月終於開口說道:“若是公子不嫌棄,夕月願意永遠追隨公子左右。”
當一個女人主動將自己推給男人時,那麼接下來這個男人想做的一切便都成了順理成章,而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失去她原有的驕傲和冷酷,卻並不是什麼好事。
唐妝站起身來,夕月也站起身來,唐妝輕輕的吻在夕月臉上,這算是他給她的回答,這個回答很模糊而她卻當真了。
唐妝微笑著說道:“做我的女人一定會比天下任何一個女人都幸福,但除了美貌你還必須學會另一外一樣武器。”
夕月傻傻的問道:“什麼武器?”
唐妝一把將夕月摟入懷中,壞笑著說道:“在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一定要學會用你的身體來打動我,你能做到嗎?”
夕月沒有猶豫,脫口而出道:“我能做到。”
唐妝拉著夕月的手,向著沒有陽光隻有燭光的小屋走去。
唐妝想要做什麼,夕月似乎並不太明白,她唯一明白的就是這個男人一切要求,自己都要盡力去滿足。
主動送上門的美貌很難天長地久,其實有很多女人都太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所以便有了自古紅顏多薄命之說,天下美人千千萬,能讓英雄折腰的又有幾個?
洛陽古街出現了一個人影,他與這個世界顯得格格不入。
他的眼睛是黑色的,他背上那把劍也是黑色的,他右邊的衣袖很長將整隻手臂都遮住,而他左邊的衣袖卻很短半條手臂都露在外邊,整隻左手布滿了青筋如千年老樹皮一般,讓人禁不住有些作嘔。
走在大街上,他很快便吸引了路人的眼光,世人很想看看這樣的怪人會擁有一張怎麼樣的臉?然而那蒙在臉上的一縷紗巾打消了人們所有念想。
來到唐來樓下他停下了腳步,他是否也想喝酒了?
不!他不懂酒!自然也會為酒停駐。他似乎聽到什麼?他眼神中驀然生起絲絲憤怒和殺氣,抬起頭冷冷望著閣樓之上。
這裏除了喧囂的人聲之外再無其他,他到底聽到了些什麼?又為何會如此憤怒?
他徑直向著酒樓裏走去,來者便是客,店小二還是笑嗬嗬的上來招呼著,店小二圍在他身旁嘰嘰咕咕說著些什麼,他似乎也未聽進去,找到通往二樓的木階梯便要往上走。
店小二立刻擋在他身前,很是為難的說道:“不好意思客官,二樓已經被人包了下來,如果您需要吃酒可以在一樓挑個雅座!”
蒙麵男子冷冷的說道:“死性不改,這樣的人多活一天便是罪過!”
說罷,他一把將店小二推到一旁。
當他正準備踏上階梯時,“嗖嗖嗖”幾聲利器破空的聲音響起,幾道黑影在他身旁閃過,眨眼的功夫他已經被五人持劍人團團圍住。
蒙麵男子冷冷的說道:“又是你們五人!”
他似乎認識他們五人,沒錯,他應該也必須認識。
堵在蒙麵男子身前的那人疑惑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蒙麵男子冷冷的說道:“你們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你們隻需要知道你們該死就已足夠!”
說罷,蒙麵男子左手一揮,一股勁風驟然而起,五人意欲衝上前來卻難以抵擋迎麵襲來的勁風。
“嗖”一聲巨響驀然而起,一陣寒光閃過,蒙麵男子依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背上的劍不知何時已握在左手,並且劍身上還殘留著絲絲血跡。
在場的人都盯著這邊,他們都在期待著一場精彩的打鬥,但是很遺憾一切都已經結束了。隻見五人脖子處的紅線漸漸變大、然後撕裂開來,鮮血泉湧般溢出濺的滿地都是。
他的劍是何時在手中的?他又是如何一劍同時殺死這五人的?他到底是誰?沒有人知道。
整個酒樓頓時炸開了鍋,方才還靜坐那裏看好戲的那些人,一個二個像是被嚇破了膽似的,連滾帶爬的跑出酒樓,嘴裏還嚷嚷著:“鬼,那人是魔鬼。”
蒙麵男子沒有去理會那些人,靜靜望著地上的屍體默默的搖了搖頭,他懷中掏出一本書撕下一頁,然後將這一頁紙撕碎拋灑在這些屍體和血液上。
紛飛的紙屑上依稀書寫什麼?字不像字、畫不像畫,那是一些字符,沒人能看懂的字符,或許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亦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麼。
做完了一切該做的事情,他向著木階梯之上走去,越往上走那種聲音便越近,越靠近這種聲音他越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