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茴想到了什麼,沉默了片刻,道:“鍾博,你這些年在美國學心理學,應該也學到了一些東西吧?”
“什麼叫學到了一些東西!我可是斯坦福畢業的心理學博士!拿過的獎比你驗過的屍體還多!”鍾博對於她這種輕視自己的態度很不滿。
“你就吹吧,不過最近我身上發生了些詭異的事情,明天我去找你,你試著幫我解釋一下。”喬茴找不到紅咖,隻能把這問題歸結為自己的心理問題了。
“詭異?”電話那頭的鍾博頓了頓,道:“行,那你來吧,明天我等你。”
喬茴掛了鍾博的電話,想著明天能找鍾博傾訴了,心情稍微放鬆了些。
次日一下班,喬茴便往外趕,到警隊外麵差點迎麵撞上方孝揚和謝安娜。
喬茴摸了摸鼻子,連忙後退一步,“方隊……”
“著急趕路?”方孝揚卻上前了一步。
“沒有,我,我去見個朋友。”喬茴道。
一旁的謝安娜笑了笑,“這麼著急,一定男朋友吧?”
“不是呢。”喬茴越過他們,“我趕車,不好意思,再見。”
喬茴率先走了,走到遠處回頭,發現方孝揚竟然還在看她這個方向,嚇得她不輕。
趕到鍾博工作室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喬茴進門便抱怨,“你在這麼偏僻的地方開心理谘詢室,真的有生意嗎?”
鍾博整天一副傲嬌公子哥的模樣,雖然長得不賴,但喬茴總覺得他是混死等死的類型。
不過他家有錢,也用不著他賺錢養家,及時行樂也沒什麼錯。
“當然有生意了,我的生意都是慕名前來的,誰在意遠不遠呐。”鍾博說著突然盯著喬茴的臉湊近,“你別動!”
喬茴嚇得不敢動。
鍾博看了幾眼,搖著頭嘖嘖感歎,“歲月是把殺豬刀啊,我才兩年沒見你,你就已經皮膚蠟黃,黑眼圈濃重,憔悴老態了。”
“你才憔悴老態呢。”喬茴瞪了鍾博一眼,不過她必須得承認,最近確實憔悴了不少,心理壓力很大,她凝重起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你說啊。”鍾博抱臂,悠閑地靠在椅子上看著她。
喬茴醞釀了很久,皺眉,“可是我又不知道怎麼說。”
鍾博突然哈哈大笑,“你這副樣子,哈哈還真像跟學長表白難以啟齒的小學妹!”
“你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東西。”喬茴歎了口氣,不過被鍾博這一笑,她稍微放鬆了些,道:“你聽說過紅咖案嗎?”
“聽說過,據說是一種純度很高的毒品,但是誰也沒見過,唯一一個見過的警察還因此殉職了。”
“是的。”喬茴點頭,“所以紅咖案一直沒有頭緒,我們目前為止得到的一切信息都是那個殉職了的警察說的,其他什麼也沒有。”
“我說喬茴,我最煩你們警隊的人故作高深的推理了,要討論案子你跟你同事討論啊,我對這個不感興趣。”鍾博掏了掏耳朵。
“不是,是我前天在家裏發現了紅咖,一大包,這麼多!”喬茴用手比出一個一公斤大的團子,瞪大眼睛看著鍾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