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博聽到她家裏發現紅咖,眉毛一跳,“然後呢?”
“然後第二天那包紅咖就不見了!”喬茴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鍾博的眼睛,生怕他不相信自己,畢竟這事說出來,可信度確實不高。
鍾博聽完思考了一下,走過來坐到喬茴對麵,“喬茴,你是想說,你販毒,然後家裏遭賊了,紅咖全被偷走了?”
“我沒有!”喬茴見他理解成這樣,連忙解釋,“問題就在,我沒有販毒,也沒碰過紅咖,那包東西不知道是誰放進我家冰箱的,然後第二天又不知道是怎麼消失的,鍾博,我懷疑我出現幻覺了,你們心理學上有沒有過這種幻覺案例?”
“等等。”鍾博又理解了一番,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包紅咖是你通過幻覺想象出來的,然後第二天幻覺消失,紅咖也就跟著消失了。”
“對對,就是這樣!”喬茴點頭,欣慰鍾博能理解。
但是隨後,鍾博卻笑了,笑得整個腰都直不起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喬茴磨了磨牙,真想找個東西揍他。
“喬大姐,你是來跟我講笑話的嗎?要是真有這種短期真實類幻覺,你可以去搞國家情報工作啊,把一些國家的軍事機密幻想過來,然後我們國家就世界無敵了!”鍾博一邊說,還在一邊笑。
“我是說真的!”喬茴忍無可忍了,吼了鍾博一句。
鍾博這才停下來,輕咳了聲,“咳咳這個……我想想。”
“你想歸想,不準再笑了,我都因為這個事膽戰心驚好幾天了,你不知道,我們警隊新來了個領導,眼神特別毒辣,我因為這個,老在他麵前心虛。”喬茴說起方孝揚,又是一陣歎氣。
“可是,你說的如果是真的,那就嚴重了。”鍾博認真道。
“怎麼嚴重了?”
“你得了精神病。”鍾博說完見喬茴拿著書朝他的腦門拍下來,連忙一躲,“等等,我說正經的,你這個故事讓我聯想到我最近在研究的一個課題。”
“我這不是編的故事,是真的。”喬茴糾正他,“什麼課題?”
“人格分裂。”鍾博這個時候才算有了正經表情,“人格分裂是精神學科的一個分支,北美那邊已經有人利用人格分裂犯過案了,你的經曆通過人格分裂倒是可以解釋的通。”
“怎麼解釋?”喬茴聽不懂他的專業術語。
“意思就是,其實你有第二人格,你的第二人格她是個毒販子,冰箱裏的紅咖就是她放的,也是她轉移的。”鍾博道。
喬茴聽完這話,驚愕地瞪大眼睛,隨後低頭一想,“鍾博,你還是懷疑我是毒販子!”
鍾博白了她一眼,“我是說你的第二人格,沒說你。”
“可是我的第二人格不還是我嗎?那就是我的身體啊,你們這些搞心理學的都太能忽悠人了,反正我沒販過毒,不認。”喬茴麵對自己身體販毒這件事,還是不能接受,她在警隊工作多年,已經把正義感神化了,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
鍾博沉默地盯了喬茴幾秒鍾,眼珠子轉了轉,“呃……這個其實也不一定,說不出真是你的幻覺,這樣,你下次再遇上這種事,我建議你先用手機拍下來,或者直接把東西拿來找我,我幫你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