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鏡一聽是汪誌新,趕緊甩開來個士兵跳了起來:哎呀司令,這可不敢當,不敢當。
汪誌新卻又把它拉下來,繼續捏著揉著說:我的部下為我賣命,傷著了痛著了,我不該幫著揉一下嗎。
王金鏡趕緊收了腿又站在到旁邊:不敢不敢不敢,怎麼敢勞司令的大駕。
汪誌新揮揮手讓士兵們走了,伸手從軍衣袋中掏出一瓶酒,又從袋中掏出一包花生米,然後放桌上:王金鏡啊,看你跟我這麼些日子,可累壞了。我給你說呀,根據你們的表現,我準備提你當營長呢。
王金鏡盯著他說:真的?
汪誌新:當然真的。來,咱們倆喝一杯。 說過取過桌上的茶缸,倒了兩半缸,一杯送王金鏡:來,喝。
王金鏡喝了酒,又取花生米送嘴裏,吃著說:汪司令真是在下的親弟兄啊,以後我為汪司令跑腿,肝腦塗地,再所不辭。
汪誌新說:王連長啊,來的時候我已經讓唐副官打報告給龐軍長了,準備提你當遊擊隊的營長呢。少校軍銜。
王金鏡趕緊站起來:謝司令,謝司令。
汪誌新:坐下嘛,喝呀。
兩個人又喝起來,汪誌新喝著說:不過嘛,我們遊擊隊經費緊張,發的餉都沒有人家正規軍士兵的一半多。其它的呢,都得自籌。
王金鏡說:這我知道,汪司令時常貼記著我,一次就給我十幾幾十塊大洋。
汪誌新:其實,我早把你當營長對待了呀。有許多時候就是從士兵的餉中刮下來給你們的。
王金鏡說:明白,明白。汪司令叫我幹什麼隻管說。
汪誌新說:王連長啊,你知道的,我們為追那五彩寶球可是又死人又傷命的,但陳玉貞卻弄到手了,卻要送給國家文物局領賞去的。
王金鏡一聽呆了:啊,陳玉貞要送人情?
汪誌新說:不滿兄弟你們說呀,我已經找好了古董商,人家給三百萬哪。如果你我兄弟能把它弄到手中,不就有銀子花了嗎?
王金鏡的眼睛又直了。
汪誌新看又挑起了王金鏡的貪心,就說:喝酒喝酒,難得有這麼輕閑的時候。
這王金鏡被汪誌新這麼一挑唆,可再也安靜不下來了。喝了酒睡了一大覺,立刻叫起了嚴黑的、崔白的,陳河喜還有明月和尚,馬上去寧新打探五彩寶球的情況了。
把五彩寶球送到國家文物總局,可以得到一大筆錢,龐大平與江河溢都興奮起來了,就留在寧新研究護送五彩寶球的方案。於是決定派一個連的兵力從文物專署取走五彩寶球,用一個排的士兵押了送北京去。當這個連的人排著隊來到文物專署,就在文物專署內外列隊,龐大平就與江河溢從轎車上下來,走向了文物專署。
文物專署內,雖然文物保安團的人也站在展室的左右,但卻是心意沉沉,沒有一個有笑臉。而盛雨晴與陳玉貞及申小文這些人仿佛都沒有在場。
龐大平與江河溢往院子中一站,後麵立刻有一個排的人跟來。江河溢走上去麵對三妮和大春問:盛專員呢,陳團長呢?
這時,從旁邊的一個屋子裏走出了盛雨晴與陳玉貞,看似那裏是餐廳,他們剛在那裏吃過飯。一見龐大平與江河溢趕緊走了過去,陳玉貞就敬了個軍禮:歡迎龐軍長、江參謀長。
龐大平與江河溢也還了軍禮。龐大平說:陳團長啊,把五彩寶球交給國家文物局是張局長、董副局長當著你們的麵定下來的,現在我們奉命把它運到北京去。
陳玉貞說:好哇好哇,張局長,董副局長當時確實有交待。那就搬運吧。
陳玉貞這時顯得十分積極,率先走向展室,把四十軍這兩位首腦往展室內帶。盛雨晴與申小文既然作為國家委派的專員助理,理所當然地要跟上去見證了。於是大家來到展室。
陳玉貞進來一招手,三妮與大春他們就把五彩寶球上麵的玻璃罩子取下了來,然後退後數步讓四十軍的人去接五彩寶球。龐大平一看這個三尺直徑的五彩球,一下子愣住了。
江河溢這時也湊了過來,戴眼鏡的雙眼死死地盯著球內的三顆寶石看著。突然,五彩寶球發出亮光來,繽紛的色彩照亮在整個展室,把展室變得樸朔迷離。龐大平與江河溢都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陳玉貞卻與文物保安團的幾個軍官站在一起,笑看著他們。
盛雨晴與申小文卻盼著軍隊趕緊把五彩寶球運走,盛雨晴就走上去,一揖說:龐軍長,江參謀長,你們看,這五彩寶球就這麼神奇。你們快把它運到北京吧。交給文物總局我們就放心了。
龐大平這時卻犯起愁來:哎呀,這麼個大球,又彌等珍貴,怎麼運哪。
陳玉貞一笑說:龐軍長啊,當時我們是把它用厚厚的篷布包裹著,才把它弄過來的。
龐大平說:好哇。陳團長尋找和保護五彩寶球有功,值得表彰。就晉升為中校團長吧。
陳玉貞趕緊又敬軍禮:謝龐軍長栽培。
龐大平說:不過嘛,我們還從沒有動過這五彩寶球,運北京嘛也決不能讓它有殘缺的。這裝車的事情嘛,就托陳團長負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