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保安團的人都回來了,車馬也趕回來了,可是打開蒙五彩寶球的篷布卻獨獨沒有了五彩寶球。陳玉貞的眼睛綠了,目光掃向了旁邊的人。這時,她最懷疑的人就是申小文了,就把目光在申小文的臉上久久地停留。
申小文卻與她直麵相對,直接問:陳團長,你是在懷疑我嗎?
陳玉貞說:是啊,我知道周圍都是敵人,我們弄到了五彩寶球,他們是不肯放過我們的,為安全起見,我專門把文物保安團的參謀長派去押車。可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五彩寶球竟然不見了。
申小文說:那你可以問一問三妮了,我們雖然跟著車,可還得麵對諸多歹徒的襲擊,那大車就成了對方襲擊的目標,為了不讓歹徒搶到五彩寶球,我一直在跟對手血戰。
陳玉貞卻說:那你要是故意離開大車,離開我們的視線的。這其中,是不是跟歹徒沆瀣一氣做了手腳呀,天知道!
申小文氣得臉都紅了:陳團長,我沒想到你會這樣信口雌黃!那馬車不是你趕回來的嗎,到文物專署都是你親自啟的封,五彩寶球為什麼就不見了呢?
話說到了這種程度,陳玉貞也有口難辯了,可五彩寶球就這樣丟失了,陳玉貞氣不過,他們立刻對大春說:大春,把申小文給的押起來,還有三妮,是她們兩個押了五彩寶球趕路的,中間還路過了一片叢林,是不是她們在其中作了鬼,必須審問。
大春是陳玉貞的忠實執行者,聽陳玉貞這樣一說,一揮手說:一組過來,押壞人。
三妮聽大春這樣說立刻呆住了:大春,你把我也當壞人了?
大春說:是不是壞人我也不知道。團長叫關你們,我就關你們,走吧。
盛雨晴一見申小文與三妮要被帶走,趕緊勸說:玉貞,你不要這樣莽撞好不好,這中途是有歹徒搶走了大車,是不是他們調了包還說不清楚呢。你要這樣對待自己人,會冷了眾人的心的。
陳玉貞說:把她們先關起來再說。我趕車是有你和團員們盯著,都可證明我是清白的。
申小文與三妮被帶走了,關到文物專署內的一間屋子裏,讓幾個團員輪流看押,一時間,文物保安團內人人自危,怕人家說自己跟申小文、三妮有勾連,都不敢接近她們了。
審訊當然還得陳玉貞來審,為了顯示自己行為公允,不徇私情,陳玉貞專門拖上了盛雨晴與朱吉雲,一起來到了申小文被關押的屋子,就那樣坐在一起開始了審訊。
陳玉貞說:申小文,我是怕五彩寶球有危險才專門把你從墓穴中調出來的,親自把五彩寶球交給你和三妮的,可見我是對你們十分信任的。可你們卻把五彩寶球給弄丟了。
申小文說:我可對天發誓,我雖然沒有保護好五彩寶球,但我決不會把五彩寶球藏起來霸占它的。
陳玉貞說:可明明看見你們把大車趕進了樹林中。
申小文說:對,楓林是去寧新的必經之路,我和三妮隻有把車趕過這裏才能繼續往前走。可就在這時,歹徒們卻從樹林中鑽出來了,我隻有讓三妮趕了車走,自己跳下來阻擊歹徒。這期間,三妮一直趕著車。
陳玉貞說:啊,你想推禦責任哪。
申小文說:我能告訴你的就這些,隨後三妮也跳下車,我們一起對歹徒射擊。再後來你都看到了,歹徒趕了車走,另外的歹徒在後麵阻擊我們。我們從山坡上跳下,追上了大車。
陳玉貞聽申小文這樣說也一時無言了。卻說:那我們就再審三妮,看你們誰說了假話。
陳玉貞說過站起來走了,盛雨晴與朱吉雲麵對申小文都低下了頭。申小文這會兒找到了發泄的對象,問:盛專員,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的盜賊呀?
盛雨晴搖搖頭說:不,我從來沒有這樣認為。可你看陳玉貞她……
申小文說:盛雨晴,陳玉貞是你的老婆,你不問青紅皂白就這樣讓她來審我,你是不是想讓她們官報私仇啊。
盛雨晴搖搖頭說:不不不,我決不想讓她這樣做,隻是她丟失了五彩寶球心懷耿耿,一時失去理解,才這樣做的。
申小文說:我是你們文物專署的人,不歸她管。她這樣汙辱我,你得替我作主的。
盛雨晴說:是的,我不能讓別人欺負我們文物專署的人。這樣吧,你帶幾個人還去安大王墓,去看看那古代的電池如何取出來吧。隨後,我送你到國家文物局去,就到那裏工作。
朱吉雲說:哼,這陳玉貞這樣簡直就是個女魔頭,跟她在一起怎麼共事啊。要不小文姐現在就去國家文物局彙報,讓專家們來把古電池帶走。
申小文說:對,我找國家文物總局去,決不受這不白之冤。
盛雨晴卻說:不,小文,你還是下地穴,設法把古電池弄出來吧。這個東西比起五彩寶球,比起金銀器皿來,要有價值的多。它彰顯著我們的祖先聰明的智慧。
申小文說:好吧。既然有專員先生的安排,我現在就下地穴。
申小文出了看押室,帶了幾個團員就下地穴去了。盛雨晴與朱吉雲就又到了三妮的看押室。
這三妮是陳玉貞手下的得力幹將,見了陳玉貞就哭了起來,哭著說:陳團長,我跟了你多少年了,對你可是忠心耿耿呀。五彩寶球丟了,我的心都碎了,你怎麼能懷疑我在其中搗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