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那裏幹嘛?”她悄無聲息在後麵,以即為羞澀的口氣說。
“什麼喂,拜托是你導致的好不好。”我抱怨道。
“沒事吧,我,我有點意氣用事了。”她倉促的笑了笑。
在那違和的笑聲過後,也便是迎來極為平常的寧靜。望向那邊天空,自然心中也有多少不適。終究也就是因為我所說的話而這樣,那麼究其她的判斷如若沒有出錯,問題也就是我的。
“走吧。”我轉身說。
也快接近傍晚時分了,現今出去縱然沒什麼事情幹,但至少也履行自己所說的話。既然說叫她放鬆,如今的形式,也是不可逆的。但至少疼痛是清晰的,縱然心裏有那麼一絲不甘。
她硬是愣在那裏,像是沒有聽到我說話一樣,我走了幾步又說:“意氣用事總是會有的,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呢。”
“嗯……”她又說:“對不起。”
懇切的語氣以及極為誠懇的雙眸,就像是對不起誰一樣,她緩緩的彎了下腰,縱然看起來有那麼一絲不舒服。
我走了過去說:“是你要出去玩還是我要出去玩?再這麼折騰我就回去了。”
“不是我,也不是你,是我們啊。另外,不能回去。”她抬起頭,微微的笑了笑。
“怎麼我感覺你有點小悲傷。”我說。
“才沒有為你而覺得悲傷,畢竟打的這麼用力。”她承認道。
或許自己也說得上嬌生慣養吧,沒有被誰予以過暴力,甚至連語言暴力也沒有。所以這般脆弱也是正常,脆弱的還要叫她悲傷,真是有那麼一絲滑稽。
她走在了我前頭,率先的走下了樓梯,相繼我也跟了上去。
“想好去哪裏了嗎?”我說。
“沒有,但是……”她猶豫了一下。
“但是去哪裏都無所謂了!”
白心笑了笑,晃悠的轉了個身。
“那是什麼意思?”我問。
她沒有回答,而是去兌現了這個說法,也正如我所說,哪裏都去了。但是有那麼一絲所謂侵染了心頭,與之不符的不僅僅是自己所說的,也是自己所不能了解。
冰淇淋店,公園的水池,略微簡樸的商店街以及稀少的人群。她選擇了在大學這邊,因為我們來了這麼久,都未曾真正的去過。不時還會因為學校太大而迷路,硬是聽她說直走到去過多次的圖書館附近才找到了出口。
這也像是一個起點,因為迷路了所以才會找出路,也就因此再度閑逛。路上也有買及東西,小零食亦或者是飲料,也就偶爾的喝上一罐橙汁。
她驚訝的看著也說著,倒是對於橙汁有著別般認識,除了甜以外,還有她那對於橙汁的執著。滔滔不絕的說上了許久,也走上了許久,忘了時間是多少時也便偷偷地看了下天空。
隻是餘下那把傘她依舊拿著,自然也沒有問為何不用,不過這樣也挺好。她放鬆了,至少不再為成績而煩惱,並且獲得的不是平靜,而是另外一種。
有時候取笑她會成為一種習慣,對話中時常有著,但是望及她靦腆以及無奈的麵孔,自然也就不再笑了。
在回去的路上,就像是什麼都玩了一遍,什麼都去了一遍一樣。泛著些許的疲憊,我與她並沒有說什麼,默然的走在了夕陽下。所幸的是沒有被太陽過分折磨,不幸的是,不說話反而成為了叫人尷尬的氛圍。
掩抑著,也避諱著,看向一旁赤紅的天空。如今落下的帷幕有些叫人可惜,但似乎確實事中事,誰也阻止不了。染指上了心頭,多少也會波及點什麼,尤是看著她的側臉,也就愈發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