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的周日也是落得空閑,不是自己沒事做,更不是自己沒找事情做,而是就是如此。就算找,也會愈發的空閑,不過所幸是被她邀請過去看題目。
縱然絲毫不懂。
就這樣,待在起初待過的房間,坐在一旁的床上,看著她寫題。
有那麼一絲尷尬,因為當空閑變成無聊的時候,我也會抱怨幾句,再者加上那視野。就宛如是被盯上的獵物,而她也因此不停地改動著。
看起來絲毫都沒有進展,一道題目改了又寫,寫了又改。亦或者其敲著筆頭,半思考,半張望,無不是叫人覺得滑稽。
她應該後悔邀請我進來,然後借此把我趕出去,一無是處且影響人,當然這我沒有說。
看她磨蹭許久都沒有再著筆,我便說:“我幫你倒杯水吧,另外,這裏沒有飲料。”
“幹嘛要特別說明。”她無奈的說。
關上門那一刻也便是看到她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自然也就清楚自己的立場。待得考慮這些,也無異於是得益於書本,所幸是僥幸於此還是樂嗬於此。
但都無關緊要了,往後解決她在意的事,自然也就沒有源頭了。
那些玻璃杯放了許久,也就是我們來的時候才清洗,不過也就僅有三個幹淨的杯子。完全一樣的杯子僅是貼著不同的貼紙來區分其是誰的杯子,這個想法得益於白心,不過選擇貼紙這一事也就隻有她可以選了。
白石先生的為小白貓貼紙,白心的為藍貓貼紙,而我的為紅貓貼紙。感覺白貓還符合實際點,自然也有說過,不過也被反駁的說不上什麼。
她接過杯子,上麵裝著不少的水。
喝上一口,張望著我說:“成績快出來了。”
“對。”我說:“在擔心嗎?”
“有點………”她雙手握著杯子,看向一側。
自然這事情誰都會擔心,畢竟這考試的好壞區分了很多事情,而以往的我有問過父親,但是他卻什麼也不回答。
“相信你自己,不要給自己這麼多負擔。”我說。
她勉勵的笑了笑,依舊看向一側。
就像是話題已經終結一樣,自然我能說的也說了,再以強求隻是一味的論說著有的沒的。
“你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真是冷淡啊!不過還是挺好的。”她靦腆的看向了水杯。
“這是別人告訴我的。”我說。
“就知道……”白心苦笑著又說:“你父親。”
“那都無所謂了,從剛剛開始你就沒有寫題了,怎麼了?”我輕聲說。
“怎麼突然說這個?”她倉促的拿起筆又看向題目。
在草稿本的一角上慢慢的畫著不知道什麼樣的圖形。
“至少我沒試過你這樣,不過看起來已經學到很難的方麵了吧?”我問。
“也不是……”她猶豫了一下。
“心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以前沒有的…………”她說。
“那或許是成績快下來所影響的吧,就好像你剛才擔心的那樣。對了,今天就別寫題了,稍微放鬆下。”我說。
考試完總得要放鬆,這是必然的,但卻有著不叫人理解的規律。
她泛著紅暈的臉蛋,支支吾吾的說:“那,那出去玩一下吧。”
“太熱了。”我說。
她沉默了一會,然後陰險的笑著說:“不是你提出來的嗎?那麼這就是放鬆,難道有問題?”
有那麼一點叫人可怕,能夠笑著說完話而且還能夠給予別人壓力的人,或許也就隻有白心一個人了。
“好……”我倉促的說。
“我去換一套衣服。”我轉身說。
“記得塗防曬霜。”她提醒道。